兩人都不淡定了,安雲錦再也沒有辦法狡辯。
「那你想怎麼樣?」安雲錦有些自暴自棄地問道。
安夫人則是著急的抓住霍謹言的胳膊求情,「謹言,我們兩家可是有一些交情的,再說了,琦月生日宴上不也沒事嗎?還有。還有你未婚妻,我們可以給她賠償。」
賠償?霍謹言在心底里冷笑,到現在了。還不知悔改!
果然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安雲錦倔強的不說話,安夫人為了救下女兒,更是咬咬牙和霍謹言承諾。「謹言,只要你答應放過我女兒,以後無論你們家讓我們做什麼,我都答應。」
安曉業也不想看著侄女去坐牢,站出來說道:「是啊,謹言,你不說看在我們倆在世交家的面子上,一整個京市的圈子裡,誰又能真正的脫離開誰呢?」
霍謹言不說話,頓時整個屋子裡安靜得只聽得見緊張的呼吸聲。
半晌過後,霍謹言輕輕地笑出聲來,安夫人和安曉業一時間都愣住了。
世交?
霍謹言反問道:「當初你女兒在我侄女的周歲宴上僱人下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們兩家是世交,另外,安家算什麼東西?跟霍家比,你們配嗎?」
安曉業臉色一變,皺著眉頭說道:「霍謹言,你未免也太囂張了。」
他們這說著話。安雲錦的父親也回來了。
「霍謹言,我給你和你父親幾分面子,你竟然還威脅到我們家頭上來。」
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霍謹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伯父,我倒不是威脅你們,不過現在我手頭有證據,我只是想替我們一家和我未婚妻討回公道,我做錯了什麼?」
安老爹是接到管家的電話,特地趕回來的。
對霍謹言的來意,他也知道一些,正因為如此,他才不想輕易的退步。
霍謹言不緊不慢的說道:「伯父,若非看在我爺爺和您父親的面子上,只怕這時候來的不是我,該是警察了。」
安老爹變了臉色,他心裡一清二楚,霍謹言說的但是實話。
只不過,他真要給一個小輩低頭嗎?
安老爹聽到霍謹言這話,走到安雲錦旁邊,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安雲錦捂著臉不可置信地哭出聲來。
安老爹這才看一下霍謹言,「你看我家雲錦也還小,說到底,是我沒有管教好,我會帶著她親自上門賠罪,你看如何?」
安夫人一把抱住安雲錦,娘倆一起哭出聲來,倒像是一副被欺負的很慘的樣子。
霍謹言不說話,安老爹轉頭朝她們倆吼了一句,「別嚎了。」
霍謹言這才說話,「伯父,這件事歸根到底受害的也不是我,不如讓你女兒跟我到我家,還有我未婚妻面前請罪,只要他們原諒了,我沒什麼好說的。」
「不可能,」安雲錦大聲說道:「我憑什麼去給蘇綰綰那個賤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