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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水眼疾手快,從包中暗袋裡掏出一支精緻的金色手槍,對準男子的心臟處。
看到槍,男子的動作定在那裡,甩棍再快,也快不過子彈。
「說,誰派你來的?」沈秋水的手槍抵在男子胸膛上,槍已經上膛,男子若是有半點動作。就會立刻斃命。
男子丟掉手上的甩棍,雙手高舉:「別殺我,我都告訴你!」
他語氣慌張。可頭盔下,嘴角卻扯起一抹笑意。
沈秋水快速抬手拿下男子的頭盔,這才發現男子的頭盔下還有一副防毒面罩,她瞳孔收縮,忽然意識到什麼,快步後退幾步。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眼前一黑,整個人癱軟在地,不過片刻徹底暈死過去!
男子冷笑著站在那,一腳將甩棍踢到十米開外,取下防毒面具,緩緩蹲下身子伸手在沈秋水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磨蹭了兩下,眼中噁心的欲望呼之欲出。
「這麼個大美人,老闆不讓動,真是可惜啊!」語氣中帶著無限的惋惜。
話落,他拉起沈秋水一隻手,拽著她,往一輛破舊的麵包車拖去,地板上摩擦出一條筆直的擦痕和血跡。
晏家祖宅書房中,晏星河沒想到趙南君居然拖著還沒痊癒的身體回來了。
他挑了挑眉,看著他還綁著石膏吊在脖子上的手,不屑的笑道:「趙總這麼拼?都這樣了還費盡心思回來告狀?怎麼盡學三歲小孩的做派,打架打輸了就回去告訴家長?」
自從身旁有了沈秋水。晏星河愈發覺得自己這懟人的能耐是越來越信手拈來,果然是有其妻必有其夫。
想到沈秋水,晏星河的嘴角柔和了些。
趙南君並沒有留意到晏星河的變化,不過這次他也沒有被激怒,一臉淡然的坐下。
「晏總,今天叫你回來的是伯父,我也是被叫回來的,你可別冤枉我。」說完還挑釁的朝著晏星河挑了挑眉頭。
晏星河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坐在另一邊,離得他遠遠的。
過了幾分鐘,晏父手上拿著一摞資料走了出來,臉色不太好看。
「爸?」晏星河向他投去詢問的目光。
晏老夫人和晏珊珊並沒有出現,看樣子確實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今,晏星河雖然還未完全繼承晏氏,但晏氏大小事務基本上都已經由晏星河來處理,除非發生了十分嚴重的事情,一般不會驚動晏父出馬。
看著晏父凝重的表情。晏星河的心也隨之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