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唐衛國第一次輸的這麼窩囊。
打不得又不能還手,抓了小豆芽的左手右手又掙脫來繼續抓,他向後閃身的時候她居然蹦著高的抓。
還口口聲聲罵自己色,狼,呵,就是色也不會對她這個發育不完全的小豆芽下手,還真是看得起自己!
從他剛才目測的尺度顧忌,頂多是B,還有那小屁股,都沒有他的一個巴掌大。
安然還在一直哭個不停,扁著嘴,窩在沙發里,背對著唐衛國,心中委屈。
壞人,還假裝正經!
整天的繃著一張臉,看著像禁慾系,實則就一人面獸!心!
頂著首長的頭銜,暗地裡說不定潛.規.則了多少手下的女兵!
今天是她反應快,才沒被他得逞,要是像普通的女生一樣護著自己的身體看著他傻乎乎的干叫,現在怕是已經被他那啥了!
早知道就不該接受這個任務,現在,每天還要和這個人面獸心處在一個空間,指不定以後還會對她下手,想至此,安然再次的哭出了聲。
不行,她得給局長打電話,告訴他,她不繼續完成這個任務了,丟臉就丟臉,總比丟了清白要好,如果局長不同意,大不了這個記錄員她不當了。
想著安然就跳下了沙發,氣哼哼的走進臥室。
嘭的一聲,震的唐衛國蹙了眉。
忽然想到什麼,也跟著起身向臥室走去。
剛推開房門,那爬在牀上的女人驀地就轉了臉過來,一雙眼睛小兔子般刺紅,四肢支在牀上,屁股對著門,從唐衛國這個方向看,有點像……
想要撒尿的小母狗。
剛蠕了唇想寬慰幾句,那一臉怒氣的小母狗已經先發制人。
「滾出去!色!胚!」
唐衛國……
第一次聽說這個詞,雖然不太懂,不過清楚,總歸不是什麼好話。
邁步進入,也是嘭的一聲,把門甩上,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冰冷,一步步向小牀逼近。
安然一個機靈竄到牀角,隨手抓了一隻娃娃抱緊懷裡擋住自己的身體,驚慌得看著唐衛國,「別過來……你要幹什麼……別過來,我要喊人了……」
「你不是罵我色。狼?還有什麼色,胚?既然頂著這個頭銜就得做點色,狼該做的事……」
唐衛國一步步逼向安然,慢條斯理的步伐,如優雅的獵豹,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獵物。
「別過來,……啊……滾開!」安然已經躲無可躲,靠著牆角,見唐衛國的一隻膝蓋已經跪在牀上,啊的一聲驚叫,閉著眼睛手中的娃娃就是一通亂揮。
驚慌中,手腕一緊,被唐衛國的剛爪抓住,稍微用力,安然整個的被提著拉到牀邊。
「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安然再次的拼了命的廝打,可是唐衛國像似不知道疼痛一樣,不僅沒有放開,反而還拎著她大步走出臥室。
「啊,壞人,你要帶我去哪,我不去,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到最後的時候,安然已經泣不成聲。
可是唐衛國卻無動於衷,唇角的那抹冷意越發的明顯,走到客廳的時候,把安然往沙發里一扔,趁其還不及逃走,一屁股坐在她身邊,修長的指鉗住安然的下頜,冷笑一聲,俊臉便貼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