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馨琦深呼吸一口氣,接著就跑了回去,投入了慕煌夜的懷裡。
「沒事吧?」慕煌夜將葉馨琦緊緊摟在懷裡,輕輕的問候了一聲。
「嗯,沒事。」葉馨琦蹭了蹭慕煌夜的胸膛,嘟起了自己嘴唇。
「冷銘簫的孩子就給慕容瀅了?」慕煌夜低下頭,撫摸著葉馨琦的腦袋。
「這樣就好。」葉馨琦的心情現在很奇怪,心裡悶悶的,讓她覺得喘不上氣來。
「我支持你。」慕煌夜吐出一口氣,反手抓住了葉馨琦有點冰冷的雙手。
「你想什麼時候去揭發事實?」葉馨琦抬起頭來,用一雙靈動的雙眸看著慕煌夜。
「下午。」慕煌夜看著葉馨琦,語氣變得冰冷。
他恨不得馬上除掉宇文菁,好讓他和葉馨琦每天都能過著安穩的二人世界。
「我知道了。」葉馨琦一想起前幾天宇文菁聯合陳太醫對自己做的事情,很快就狠下了心。
本來葉馨琦還是對宇文菁有那麼點憐憫之心的。
可是現在已經回不到以前去了。
如果宇文菁沒有下手害她和腹中孩兒,沒準葉馨琦還能讓慕煌夜讓放她一馬。
「中午了,何不睡會兒?」慕煌夜的眼神略有深沉之意,他摸著葉馨琦的腦袋,輕聲吐露。
「嗯,我這就睡。」葉馨琦稍稍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現在想太多也沒有辦法,而且還平添煩惱,還不如現在睡下,養好身體,養好胎再說呢。
「乖,我去處理一下奏章,安安穩穩地睡吧。」
慕煌夜看著葉馨琦閉上了眼睛,對著葉馨琦輕笑了一聲,就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嗯。」葉馨琦點了點頭,目送慕煌夜離開寢殿,這才閉上了眼睛。
慕煌夜輕嘆了一口氣,坐到了奏案前,開始處理奏章。
現在,他在處理奏章的時候都能笑出來,真的是做了很大的改變。
從前的他坐在奏案前就一直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現在居然可以笑出來,實在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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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瀅從承夜殿回來的時候,冷銘簫一直躺在床榻上,甚至動都沒動一下。
「你是死了嗎?」慕容瀅揉了揉自己酸澀的眼睛,抬起腳來輕輕踹了一腳床榻上的冷銘簫。
「差不多了。」冷銘簫感受到了觸感,睜開了那雙充滿淡漠的雙眼。
「我已經跟她說了。她居然還讓我來養你和宇文菁的孩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慕容瀅冷冷地瞥了冷銘簫一眼,淡然地回答道。
「倒是挺像她的作為。」冷銘簫看著天花板,冷冷地吐出了一句話。
「是啊。」慕容瀅輕輕笑了一下,笑容之中帶著一些無奈。
「那你養著如何?」冷銘簫現在終於把視線轉移到慕容瀅的身上了。
「那你還回來看你的孩子嗎?作為父親。」
慕容瀅露出了一個無語的表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你以後可是他的母親,我作為父親回來看他,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冷銘簫一個挺身,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看著慕容瀅,嘴角揚起有點壞的笑容。
「你不來看他就別說話,神經病。」
慕容瀅聽到冷銘簫的話,表情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向著冷銘簫呲起了牙。
「開玩笑的。」冷銘簫笑起來痞痞的,就連坐的姿勢也是痞里痞氣的,但是笑容里卻含著一些深沉。
「如果以後我還有那麼一點良心的話,或許會回來看看孩子,還有你。」
冷銘簫看著慕容瀅,眼神里似乎藏著一些複雜的感情。
簡直就像慕煌夜一樣。
「良心?你還有啊?」慕容瀅冷冷地笑了一下,反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