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強迫了三個女人的男人居然還有良心存在,還真是稀奇了。
冷銘簫眼神瞬間冰冷,冷冷地瞥了慕容瀅一眼。
慕容瀅看著他的眼神,一下子哽住了要繼續說的話,心虛地把眼神瞥向其他地方。
「哎,對了。你說要給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情是什麼啊?」
慕容瀅突然想起了冷銘簫說的最後一件事,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你可沒資格知道。」冷銘簫的眼神依然冷淡。
說到這件事,他還沒有信心能辦好,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的計劃。
「是是是,我不是她,當然沒有資格知道。唉。」
慕容瀅白了他一眼,轉身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水。
「估計今天就該到盡頭了。」冷銘簫看著慕容英的背影,自言自語道。
「說得好像你今天就要死了一樣。」慕容瀅喝一口水,轉身看著他,挑了挑眉頭。
「差不多了。」冷銘簫看著自己的手背,淡淡的回覆了一句。
「如果有緣,還能再見的。」慕容瀅低下頭,掩蓋了自己的表情。
她說完,就被冷銘簫倒了另外一杯茶水,將杯子遞給了冷銘簫。
「哼,自然。」冷銘簫接過了慕容瀅遞過來的茶杯,看著徐徐上升的熱氣,冷冷地哼了一聲。
「來,乾杯吧。」慕容瀅把茶杯伸向了冷銘簫,輕笑了一下。
冷銘簫看了她一眼,無奈地伸手上前,和她杯碰杯。
清脆響亮的一聲響起,蕩漾在整個宮殿之中。
兩個人仰起頭,將茶杯里的茶水一杯飲盡。
「過了今天,我就自由了,你卻還要待在這裡受苦。真是可憐。」
冷銘簫看著慕容瀅,還能笑得出來。
「那又如何?我甘願在這裡受苦。」慕容瀅彎了一下嘴角,還是逞強地反駁了一下冷銘簫。
「也是。」冷銘簫的笑容帶上了戲謔的含義。
「既然要攻打鳳玥國,自然要我出場。」慕容瀅繼續喝水,輕輕笑了一下。
「皇帝的野心不可能只有鳳玥國,紫瀾國自然也是要在他的野望之中的。」
冷銘簫看著她,淡然分析道。
「那豈不正好?三國一起收。這不就無敵了嗎?」
慕容瀅輕笑了一下,看上去很淡定。
「也就只有你這麼想。」冷銘簫再一次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心裡罵著她愚蠢。
「我這也就是樂觀的想法,好歹我也是做過宰相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利害關係?」
慕容瀅放下茶杯,坐到了冷銘簫的身邊。
「宰相大人肯定很多男人的吧。怎麼,沒帶到這裡來玩玩?」
冷銘簫冷哼一下,明顯就是瞧不起慕容瀅。
「有倒是有。但是只是為了掩蓋我對她的感情,只是工具罷了,不要也罷。而且那幾個男人也只是渴望富貴,給他們就是了。」
慕容瀅低下眼眸,淡然回答冷銘簫的問題。
「難道你這身子還是乾淨的?」他說著,上下打量了慕容瀅一下。
「當然。」慕容瀅驕傲的揚起了頭。
「呵,厲害了。」冷銘簫冷冷地笑了一下,離開了床榻,站到了地上。
慕容瀅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太監的聲音。
「冷銘簫,皇上召見你。」太監尖銳的聲音穿透了門,入了兩個人的耳朵。
慕容瀅轉移視線,看向了冷銘簫。
「來得正是時候。」冷銘簫稍稍一皺眉,默默地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