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釗把自己無奈答應了和寧晚晴的親事的根由完完全全的告訴了好兄弟周同,周同聽罷則是楞在了那兒,他不相信面前這個衣冠楚楚的人居然是一個為了現實利益背信棄義的小人,可事實告訴自己對方就是這麼一個小人,周同真的無法接受,無法接受。周同這個富家公子當初之所以能夠和一貧如洗的陳文釗成為朋友就是看中了他的實在,可是沒有想到就是這個當日看著實實在在的人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一直以來周同都羨慕文釗和雨蝶的愛情,原以為陳文釗金榜題名了,那麼夏雨蝶就能夠幸福了,可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周同真的無法面對自己願意一生相交的好友,這一刻他突然覺得面前的人是那般的陌生,陌生的仿佛自己不曾認識過一樣。
「陳兄;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周同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陳文釗,周同還是對陳文釗抱著那麼一點點的幻想,他多麼希望對方給予的是一個自己可以接受的答案啊,可是那只是自己那天真的幻想而已,現實是不容許自己去天真,去幻想的。
陳文釗無奈的搖了搖頭,「周兄;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辜負了雨蝶,我辜負了雨蝶。」陳文釗一臉的痛苦表情,他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幾個巴掌,他也看不起自己的。
「那雨蝶姑娘怎麼辦?」這個時候周同的一腔怒火已經熊熊熊燃起了,一想到夏雨蝶為陳文釗付出的的一切,作為旁觀者的周同就無法寬恕陳文釗,無法寬恕。
陳文釗無奈的輕嘆一聲,道;「今生今世我只能夠虧欠雨蝶了,這輩子我欠他的只能夠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償還了,周兄;你我好歹兄弟一場,我拜託你回到琅琊幫我好好的照顧她,她是一個好女孩兒,我——」還沒有等陳文釗說完下半截的話,然而周同的巴掌就舉了起來,周同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燃起的怒火再也無法平息了,自己就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薄倖的男人。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雨蝶姑娘啊,枉費了雨蝶姑娘對你的一往情深,你太讓我失望了,太讓我失望了。」周同的話音一落,然而他的巴掌也砰的一聲落在了陳文釗的臉上,然而面對著周周同憤怒的巴掌,陳文釗沒有躲閃,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躲閃,自己居然做出了這麼薄情寡義的事情就應該有這樣一個人來給自己給偶個巴掌,自己得到教訓是應該的,因此他沒有躲閃周同的巴掌,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承受著。
周同見對方沒有閃躲,然而他的怒火依然沒有消,他的巴掌再一次高高的舉起;「陳文釗;我真是看錯你了,如果知道你是這麼一個不仁不義的小人我絕對不會和你成為兄弟的,剛才的那一巴掌我是代替雨蝶姑娘給你的,而這一巴掌我是替我自己打的,我恨我自己有眼無珠,為什麼當初沒有擦狼眼睛,居然和你這麼一個小人成了好兄弟,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話音一落,砰的一聲第二巴掌落在了陳文釗的另一邊兒臉上,陳文釗依然是穩如泰山的站在原地就這麼被動的接受著周同的發落。
「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周同的巴掌高高的舉起,可是終究只是在半空中,面對著陳文釗的被接受,他真的沒有力氣打下去了,雖然巴掌落在陳文釗的臉上,可是周同自己也覺得手在疼,如火燒一般的難受,他多麼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