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釗把頭垂的低低的;「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教訓的對,我沒有顏面面對你,我更沒有顏面面對雨蝶,我就是一個罪人,一個罪人,周兄;我希望我們的兄弟之情不要因為這件事情斷了好嗎?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陳文釗的口吻里呆著幾許的懇求。
周同冷冷一笑;「真是笑話,你不想失去我這個朋友,難道你就可以失去雨蝶這個愛人嗎?我不會和一個背信棄義的人做朋友的,我想我們的兄弟情義到此為止吧,如今你是新科狀元,未來的丞相府姑爺,而我周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如今我們兩個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你的這份兄弟情我高攀不起,你好自為之吧,我告辭了。」周同說完就轉過身去朝門外走去。
「周兄;留步,我拜託你不要這樣好嗎?我——」陳文釗一個箭步跟上了周同,然後拽住了他的衣袖希望能夠把對方給挽留住,可是周同狠狠的甩開了陳文釗的手;「陳大人,您加的門檻太高了,我高攀不起,您還是放我去把。」周同一臉譏諷的面對這陳文釗,然而眼睛裡帶著那種瞧不起,這個讓陳文釗的自尊心特別的時受傷,最終他還是沒有能夠挽留住周同,眼睜睜的看著周同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陳文釗的一個決定沒有想到付出的代價就是自己不但失去了愛情,同時也失去了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好朋友。如果魚和熊掌能夠兼得,自己是既不願意放棄雨蝶,也不願意放棄自己的仕途,可是現實讓自己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自己只能夠二選一,為了自己的命運,自己只能夠忍痛放棄自己的愛情,可是自己卻一點也不開心,自己該如何面對未來,如何和未來的妻子寧晚晴相處,想想這些陳文釗的心上仿佛就壓上了一塊千斤巨石。
周同的背影徹底的消失之後,陳文釗才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房中,然而他的腳步是那麼的沉重。每一步仿佛都有千金那般的沉重。
陳文釗舉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一仰頭把酒一飲而盡。
「大人,酒喝快了會傷身的。」陳文釗剛把酒杯放下,管家寧安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個人總是不聲不響的出現,陳文釗還是真是有點兒害怕他,看來自己剛才和周同的一幕對方是看在眼裡的了。
陳文釗故作鎮定,道;「多謝寧管家的關心,我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