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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一命抵一命(還有(1 / 2)

覺禪氏想問容若怎麼了,僅是猶豫要不要說出口,香荷就折回來,給她打著扇子說:「那個肩輿怕是修不好了,主子咱們且要等會兒。」

「知道了。」覺禪氏輕輕應一聲,不自覺地抿緊了藏了信箋的袖口,曹寅則躬身道,「臣還要去別處查看關防,貴人稍等片刻,新的肩輿很快會送過來。」

覺禪氏點了點頭,目光悠悠落在別處,曹寅如何離開的他並沒有看到,不多久後新的肩輿送來,一行人匆匆趕回咸福宮,進門她就對香荷說:「我大概是中暑了,頭暈噁心,你去回貴妃娘娘,說我回去歇著了。」

香荷趕緊讓其他小宮女攙扶主子回去,自己去回了溫貴妃,再回來瞧見主子歪在炕上,便拿了一丸人丹給她吃下,本要拿扇子替她扇風,覺禪氏擺手:「扇風覺得頭暈,你們歇著去吧,我靜著歇會兒就好。」

香荷知道她家主子喜靜,見氣色尚好,便紛紛退下,覺禪氏一人靜靜呆了會兒,聽見外頭再沒有動靜,也確定溫貴妃不會跑來,才悄悄拿出收在袖口裡的信。

展開信紙,足足三頁厚厚的信,熟悉的字跡絕對是出自容若之手,可正如曹寅所說,他似乎是醉後所寫,筆畫間少了往日沉穩,更多了些浮躁焦慮的氣息,一字一句都是說他這些年大江南北的見聞,看似平平無常的一封信,可越往後看,覺禪氏的臉色越差,眼淚聚集在眼眶之中,仿佛隨時都會落下。

香荷再進來時,是聞到了屋子裡的煙火氣息,瞧見她家主子正呆呆地看著香爐,那爐子裡焚燒的是驅蚊的香,本不該是這股味道,香荷湊近了瞧,那滿滿的灰燼似乎是燒了什麼紙,她不安地問了一聲,覺禪氏輕聲應:「昨晚寫的幾首詩,怕流傳出去惹禍,就給燒了,放在心裡便好。」

香荷便著手收拾,她若無其事地端著香爐要讓小宮女來清理,卻不知自家主子眼珠子直直地盯著她看,等她再折回來時,還嘀咕著:「聽說皇上就愛吟詩作對,哎……」

類似的話,香荷幾乎隔幾天就會說,她至今盼望著覺禪貴人能重新得到聖寵,可是遇上個心如死灰的主子,也是她白操心的。

「我累了。」覺禪氏緩緩起身坐到床上去,大白天的放下了紗帳也不嫌熱,香荷見她這樣,以為是真的不舒服,問了要不要請太醫,最後還是一個人退出來,到門前與其他姐妹嘆氣說,「等夏天一過,時間就更快,眼瞧著又是一年。」

時間本是世上最公平的存在,可又因人而異,香荷這般覺得光陰如梭,也會有人覺得度日如年,如今永和宮裡的日子就很不好過,德妃除了宮女們餵食餵藥還會動一動嘴皮子外,幾乎對外界的一切都沒有反應。布貴人天天來照顧她跟她說話,可誰都無法打動她,甚至連太醫都讓看了,只說德妃除了進食少身子虛弱一些,沒有什麼病症,這樣痴痴呆呆,還是心病所致。

皇帝來過幾回,可每次走到寢殿外頭就停下,常常一站就是小半個時辰,然後轉身就走,僅僅會吩咐宮女太監,要好好照顧德妃。環春她們多希望皇帝能進去看看主子,可誰也不敢出口勸,光是看皇帝那樣站著發呆,就曉得他心裡比誰都糾結。

眼瞧著五月將過,皇帝就要起駕去盛京,宮裡上下已經準備好了,而似乎因六阿哥的事,皇帝此行一個後宮也不帶,女人們也都死了心。至於隨行護衛,本該是納蘭容若隨扈,可他前幾日就告病,曹寅接下了所有責任,今日來私宅找他,一是要問問行程中一些事如何安排才好,二者探病之餘,要告訴他信已經送到了。

可曹寅怎麼也想不到,來到私宅時見到的兄弟,竟是已高燒昏睡不能言語,沈宛憔悴蒼白,含淚說:「那日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夜裡就發燒了,請了大夫來看,吃了幾天的藥也不見好。」

曹寅揪心不已:「納蘭府可知道了?」

沈宛別過臉,沒有言語。

「病得不輕,哪怕不告訴家裡,也該來找我才是。」曹寅連連搖頭,轉身一面讓手下再去找好的大夫,一面親自去納蘭府稟告,明珠夫人聽說後,都不敢驚動安胎的兒媳婦,親自帶人帶車來接兒子回家。

一進門瞧見容若病得不成樣子,心疼得止不住眼淚,又見沈宛一臉消沉地站在邊上,頓時怒火攻心,衝上來一巴掌揮打在她的臉上,小指上的護甲尖銳地划過她的面頰,長長一道血印子觸目驚心。

「賤人!別再讓我看見你,別再靠近我兒子,不然我一定要你的命。」明珠夫人氣竭,眾人小心翼翼把容若抬了出去,明珠夫人更是強行把孫子也帶走,沈宛被幾個婆子死死按在屋子裡頭,根本掙扎不得。

一行人迅疾回家,再從宮裡請了太醫來瞧,可明珠夫人怎麼都沒想到,太醫竟是對她搖頭,「夫人要有準備,一切就看天命了。」

聽見家裡動靜跑來的少夫人進門就聽見太醫這句話,嚇得頓時腿軟跌倒下去,邊上顏氏和丫頭們苦勸,要少奶奶一定保重身體,明珠夫人也哭道:「容若一定能挺過來的,一定能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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