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著面前這個衣著不凡的男人知道這不是什麼普通人,但是他也不想過多的在這人面前說什麼,畢竟不熟,也不想熟,所以有男朋友這事他自己會在日後找夏星澄再做了解。
迴避這人說的話開口問道:「夏星澄會有生命危險嗎?」
陸尉:「……沒。」
聽到准信後的夏星澈這才放下心,但是眼睛裡還是充滿著警惕:「你是不是包養夏星澄!」
偷聽的夏星澄:放狗屁!
陸尉似乎對這個說法有些不悅,但是也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他淡淡說道:「不存在,我們學藝術的人是相互欣賞靈魂契合,對那些庸俗的物質不會過分在乎。」
「最好是。」夏星澈說完看著病床上的夏星澄,眼神像是翻湧著自責的複雜情緒,幾秒後便收回視線:「他應該不想要看到我的,你能照顧好他嗎?」
「我是他男朋友自然能。」
「他血糖很低,記得隨身帶巧克力或者糖給他吃。他不能吃牛肉會過敏,雖然不是很嚴重但身上會發很多紅點。他不挑食,什麼都吃,但是不能讓他吃太多,因為他容易消化不良。」夏星澈轉過身手扶上門把,眼瞼低垂:「不要告訴他來過,謝謝你照顧他。」
能被夏星澄承認的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那他放心了。
說完關上門,關門力度看似很大,就在準備合上門的時候輕輕的關上。
陸尉把夏星澈所有的行為和動作盡收眼底,隨後低頭看著還在裝睡的夏星澄,不過在他看到眼角的淚痕時心頭像是被什麼撞上,他伸出指腹拂去:
「不是討厭他嗎,為什麼哭?」
夏星澄眼睛看著天花板像是在回憶著什麼,那是心有餘悸久久無法釋懷,後腦勺的力度宛若被深深刻在靈魂上,看到夏星澈一次便會顫動一次。
「沒哭啊。」他別過臉看向窗外眼眶泛紅:「我為什麼要哭,明明那麼討厭他,憑什麼要哭,我沒哭。」
陸尉沒有再接著詢問,就算他察覺出什麼也不該在這個時候插手,除非是夏星澄主動請求他幫助,不然他不該攝入。
伸手輕輕揉著夏星澄的頭髮安撫著情緒,一下又一下,與此同時也是在安撫著自己略有些煩躁的心,這個弟弟曾經傷過夏星澄,夏星澄是他這麼疼的人能被人這麼欺負嗎?
他也明顯感覺到夏星澄害怕的情緒,但是這傢伙卻不說,他也只能等,等到願意對自己徹徹底底敞開心扉的一天,聊傷痛去釋放傷痛。
就跟他一樣,一點一點的忘記,一點一點的再去找尋。
他拉開床頭櫃拿出一盒巧克力,打開盒子拿了一顆放進自己的嘴中:「現在他應該算是被我氣走了,高興了嗎?」
「反正看不到他我就高興了。」夏星澄見他在吃巧克力表情頓時很微妙:「我呢,我沒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