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也是奇了怪了,平時高冷得什麼樣,現在就能乖巧到什麼樣。
許久後把視線移開手也抽了出來,他走到陽台去接電話,順便把陽台門關上免得吵醒裡頭的夏星澈。
夏星澄一看視頻接通了,立刻笑道:「嗨老哥,你在幹嘛呢!」
誰知他看到視頻中的蔣承運宛若一個頹廢的老大哥,頭髮凌亂眼神也不是很清醒,唇邊長出鬍子渣渣顯然就是剛起床的模樣,可能還是昨晚熬夜的那種。
蔣承運頭疼的揉著頭,他舉著手機打著哈欠說道:「我還能幹嘛,睡覺啊,國慶一直在訓練沒聽昨天還好不容易放假喝多了,想說上午我沒課難得能睡個好覺你一大早喊我——」
就在他看清楚夏星澄身上的衣服時眼睛驟的清醒,這不是醫院的病服?!
「哇蔣承運你昨晚熬夜了吧,你看看你那個黑眼圈,鬍子,真是太醜了。」夏星澄吐槽完才開始說正事:「你昨天發那麼多信息給我喊我出去玩我沒看到,所以早上醒了我就立刻回覆你了。」
「不對啊夏星澄,你怎麼穿著病服呢,你出什麼事了!」蔣承運瞬間清醒過來,然後他想到昨晚夏星澈找自己喝酒的原因,他聽得稀里糊塗也沒有聽懂,因為夏星澈來找他的時候已經醉得七七八八,後來扛回他的宿舍也是說得亂七八糟沒聽懂。
難道就是在說夏星澄的事情?!
「我就是做了個闌尾炎手術,需要住院一周,沒什麼事別大驚小怪。」夏星澄看著空蕩的病房就自己一個人:「誒,你說你沒課要不過來陪陪我吧,我想吃芒果雙皮奶和楊國福。」
蔣承運聽到夏星澄做手術沒有喊自己立刻炸了:「你做手術不告訴我?!夏星澄你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誰在你身邊呢,是不是那個陸尉!我就說夏星澈昨天一直說你有男朋友我就尋思你哪來的男朋友,我八字都沒有一撇誰先在我前面了,是不是你就讓陸尉陪著你?!」
夏星澄被這傢伙的一連串鞭炮攻擊嚇了一跳,默默把手機拿遠一點,他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這不是事發突然嘛,尉哥住我隔壁發現就把我送醫院了,你別對他有偏見。而且不跟你說就怕你這樣啊。」
一個兩個聽他住院就像他得了絕症,他能說嗎?
蔣承運一把撩起額前的頭髮顯得有些煩躁,在陽台來回踱步,隨後插著腰沒好氣說道:
「我跟你說啊夏星澄,你找誰當對象都可以,就不能那個陸尉,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傢夥!」
夏星澄有些不悅:「你又這樣,我都說了你不要對他有偏見,上一次是尉哥送我去醫院,這一次也是,我感激他都來不及,你別每次都用這樣的語氣。」
「那你告訴我他是不是你男朋友!」蔣承運感覺到心頭一股不知名的火蹭的上來。
「誰跟你說的。」夏星澄警惕的看著他:「是不是夏星澈!」
「你管我誰說的呢,你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夏星澄:「……」
好像對蔣承運說謊又沒有必要哦,但是要不說是的話這傢伙肯定又會想辦法懟陸尉,然後陸尉又名不正言不順的,怎麼說呢。
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什麼對策,靈光一閃他倒回床上故作肚子痛難受道:「我的肚子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