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真的不小心動到傷口的位置臉瞬間煞白在抽氣。
真的是……
蔣承運見況開始著急:「陸尉現在不在你身邊嗎!你發個定位我現在過去,先掛了。」說著趕緊打開陽台門要回自己的宿舍。
一打開門就看到夏星澈站在門口表情很是微妙,他被嚇了一跳:「嚇死我了,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夏星澄怎麼了?」
蔣承運去床邊穿自己的鞋子,邊穿邊說:「你怎麼不跟我說他住院的事情,昨晚喝了一個晚上什麼都不說。這不他剛才喊我過去陪他,說著說著就肚子疼,我現在過去看他。」
夏星澈眼底有些失落:「那我呢,有提到我嗎?」
「提你做什麼?」蔣承運穿完鞋站起身往門口走。
「沒有說讓我過去嗎……」
蔣承運腳步一頓,他轉過身看著身後的夏星澈,無語的笑了笑:
「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麼,夏星澄是什麼性格你不清楚嗎?他這個人不需要拐彎說什麼就是什麼,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一直都很關心他直接說不就好了,何必要拐彎抹角去表達你的情緒。」
「我……」夏星澈蹙著眉欲言又止,興許是昨晚酒喝多了太陽穴脹得發疼。
蔣承運嘆口氣:「反正你們倆的事情我不管,以後要說什麼你自己說,要送什麼自己送,他是你哥又不是敵人,有必要倆人搞成這樣嗎?還有弄傷他的眼睛就是你的錯,道歉工作是你該做的,不然夏星澄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也不會再理你,先走了。」
說著走出宿舍。
「其實畫我沒有燒。」
蔣承運握住門把倏然轉過頭:「什麼?」
「我藏起來了,為了不讓我爸知道,要是知道肯定一張都沒有。」
他看著夏星澈走進陽台把門關上,幾秒後他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嗎?
頭疼的捶著腦袋,真的是。
快步往自己的宿舍跑回去洗漱。
美術系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