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啊,這賽道啊說難不難說簡單那也不簡單,又是玩的障礙賽。」
「尤最,我們真的要提醒你小心其他比賽的人,他們一直都很喜歡玩這種比賽,賭金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一杯飲料不痛不癢的,求的不是勝利,就是過程的刺激,他們甚至無所謂自己身上的磕磕碰碰也要製造過程中的痛快。」
安懿聽他們倆還在煽風點火氣得伸腳要踹他們:「你們倆夠了啊,誰讓你們這麼嚇人的。」
「無所謂。」
安懿轉頭看向尤其,只見尤其抱著頭盔朝他笑得肆意,眼裡沒有一絲畏懼反而像是在期待著什麼,眼角那顆痣也跟笑容一樣張揚冶艷,整個人渾身上下不再是溫潤如玉那般而是鋒芒盡露,這樣的笑讓他無法轉移視線。
尤其的視線落向前方拿旗的女生,當真是紅得鮮艷,迎風飄揚,仿佛是在預兆著他的勝利,勾唇笑道:
「他們享受過程就讓他們享受吧,反正勝利就是我的,他們不要錢,我要。」然後看向安懿抬手在他鼻子上親昵的颳了刮,微微前傾身體看著安懿笑得很是溫柔,笑起來牽動著眼角那顆紅痣:「因為我要給安懿買糖啊。」
尤其充滿寵溺眼神簡直可以膩死人。
駱飛和顧澎易對視了一眼:「……」仿佛都在詫異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尤最嗎?
嘴巴這麼甜的嗎?
「比賽就要開始了,還在磨磨唧唧做什麼。」
就在此時京鵬冷不伶仃的聲音伴隨著摩托轟鳴聲直接打破了粉紅泡泡,他把車開到他們身旁位置停下。
駱飛和顧澎易兩人都給京鵬在加油,自然也是叮囑一路小心。
尤其朝著安懿露出一個放心的微笑,然後把頭盔戴上。
「等等!」安懿把手中的護腕摘下來抓過尤其的手給人戴上,他看著自己的護腕在尤其的手腕上後心裡稍微有了些安全感,伸手握住護腕的位置輕聲說道:「毫髮無傷的回來,我不缺錢,我只要你,加油。」
說完抬眸看著尤其。
尤其對上安懿的眼睛,與此同時感受到護腕上還殘留的溫度印在自己的手腕處,那種為安懿而戰的熱血沸騰開始翻湧,他唇角揚著笑側過頭看了眼京鵬,眼底帶著幾分勢在必得的自信,唇角的弧度肆意。
京鵬絲毫不放在心上,他才不信這人還會玩賽車,會開和會玩又是另一回事
嗶——
一聲綿長的口哨聲在前方響起,比賽準備開始。
安懿聽到緊張的心瞬間被吊起:「尤其,記得毫髮無損給我回來聽到沒有!」
尤其見他那麼緊張像是想到什麼,他推開頭盔的面窗伸手側身勾住安懿的後頸,輕輕在安懿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放開後用額頭抵著,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