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完全可以明白了,為什麼尤其的性格那麼強勢。
「他確實是為了保護我才出現,代表著我從不敢表露的另一面,如果沒有他也沒有現在的我。」
被尤最這麼一說安懿就更加好奇了,但是他又不敢問,因為怕不小心戳到尤最的傷心處那就不好了,只能默默把好奇咽回肚子裡。
「有些事情我現在不能說,但是之後我一定會全部告訴你,給我點時間。」
安懿微怔,他看到尤最抓住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心跳又開始蹦迪了,啊啊啊啊尤最握他的手了!!!
「沒事的尤最,我相信你,不告訴我也沒事。」他立刻回握住尤最的手:「我會一直等你的。」
就像他會一直等到尤最明白那天,不厭其煩的把最大的耐心都給尤最。
尤最對上安懿炙熱的雙眸心頭一動,他突然為自己之前的不開竅感到懊惱,但也多虧了尤其,想到這一次尤其回去肯定是心不甘情不願。
「安懿,你對尤其怎麼看?」
「你們就是一個人。」
這話無疑是給尤最心裡打了一針強心劑,垂眸唇角淺淺上揚:「安懿,謝謝你。」
感謝包容他暫時的問題,感謝讓他和尤其找到了突破口去緩和這樣的病情。
「話說,尤其,你認識孟子晴嗎?」安懿咬著竹籤開始問下一個問題。
「第一次見面是看你踢球的時候她過來,因為很專心看你踢球所以我沒有理她,第二次是幫你去五樓打飯的時候,她說話有些難聽,我沒有放在心上。」尤最交握的手放在膝蓋上,睫毛顫抖在眼皮下落著淺影,繼續陳述著:「後來就是這件事,她把我關在廁所覺得能夠侮辱我,覺得權利可以讓我向她屈服達到她想要的征服欲,我並不是很想理她,而且不過是一扇門拆了便是,但就是在碰到門的時候劃破手出血,加上她向我潑水,我暈血,我恐懼幽閉空間,這兩樣東西一起來的時候尤其便出來了。」
安懿沒有聽尤其說過這事,在聽到尤最用這種尋常語氣說出孟子晴欺負他的過程心頭的火頓時燒了起來,氣得他抬手桌子。
「之前孟子晴欺負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沒什麼可說的。」
「什麼可說不可說,別人欺負你那就是不行,那就必須得跟我說!」
正好服務員上飲料,看到安懿那麼凶的表情趕緊放下飲料,就像是生怕禍及殃魚,說了聲慢用快步離開。
安懿看到桌面上兩杯都是冰的眉頭一蹙,本來就在生氣這下怒意更濃,他看到尤最伸手就要去拿的時候抬手就把尤最的手一拍。
尤最:「……」要尊老愛幼的,力氣真大。
「不是胃不好嗎還敢喝冷的,不許喝!」安懿把兩杯飲料都放在自己面前不讓尤最拿,用行為表現出自己很生氣,哄不好了。
尤最看著安懿氣鼓的模樣,因為生氣變得格外亮的雙眸,牽動著笑眼的眼梢,減弱了怒意,所以就算看起來是在生氣卻沒有一點攻擊力,甚至還能看出有幾分委屈,平添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