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以償看到肖楊瞬間面如土色。
許修竹挑起暢快的笑容。
「你——」肖楊道,「別恨我。」
「我會對你好的。」
——
肖楊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性格,給許修竹得到了一個福利。
他終於被送出了那個囚籠,儘管丞相府里里外外都藏著眼睛,那雙眼睛,是用來監視自己的。
許修竹有一個姘頭。
這個姘頭,是他曾經做雲畫的時候,第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小官的公子,與許修竹同科進士。
兩人知根知底,瞅著那劉公子又對許修竹情根深種,許修竹這從南風館養來的孩子,從小紮根男人堆,格外偏愛男人。
成熟的男人需要發泄一下愛.欲,兩人一拍即合。
進行了幾次交流之後,便發展了長期業務。
在丞相府中過了幾天,許修竹目睹紫紅的吻痕消下去,招來阿嵐,給了劉公子一封信。
「這……?」阿嵐遲疑道,他了解許修竹的一切狀況,近幾個月的囚禁,以及許修竹與劉公子的事情,甚至於肖楊對許修竹的……齷齪心思,也能夠感覺到近幾日丞相府無處不在的眼睛。
「去!」許修竹加重了語氣。
一想到這副身體曾經被狗咬過,許修竹就噁心的不行。
肖楊肖楊,那個變.態!
鴛鴦被裡翻紅浪,兩人合作的依舊默契。
許修竹對劉公子的臉色比對肖楊好很多。
酥肩半露,許修竹跨在劉公子身上,以一個主導的地位動作著。
他桃花眼微眯,伸出粉嫩舌頭舔過劉公子的唇:「喂,肖楊權力到底怎麼樣?」
不能每次都依賴運氣。
這世界上,運勢最為虛無縹緲。
最是情.動時,劉公子道:「一手遮天。」
許修竹慢慢低下了頭,在劉公子的唇上印下吻。
兩人肆無忌憚,一起沉淪慾海。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肖楊的耳朵里。
「修竹,你真的這麼恨我?」入夜的燭火打在肖楊的臉上,他這張臉十分鋒利,挺鼻薄唇,此刻卻帶著幾分哀傷。
為什麼在明知自己喜歡他的情況下,還會與其他男人……
許修竹左手捏著右手的廣袖,動作緩慢也優雅的研磨,他看也不看肖楊,只是自顧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無視。
完全的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