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的速度已經不需要飛晴,但平日有個坐騎也是好的,更何況,他好生養著飛晴,想著等開了靈智就讓他化為人形,但是,這個過程雖知道要個幾百年,難不成他白養著?
他自認他不想做虧本的買賣,奈何無意中,虧本的買賣總是找到他,難道,他身上是哪寫著『好欺負』三個字不成?
霧夕自有妖獸溝通的辦法,等她聽完,也不由得臉色一變,做下承諾,「放心,肯定不會養廢,真廢了你就煲了湯喝了吧。」
飛晴已經能聽懂大部分話,霧夕沒有不讓他聽的意思,平時所有話也從不瞞著,但這時候聽了卻不懂什麼意思。
朱泯看著霧夕把他拉走,才揉了揉臉,看來教導飛晴的事可以不用自己做了。
是的,朱泯才不會因為這一點生氣,他放出一點氣息飛晴都能嚇得瑟瑟發抖,指望著飛晴有用還不如指望他自己。
至於劉將擅自出手做下的事,再大的氣挖坑的工夫也沒了。
第二天,還是官皓帶來的襄子,暗暗遞給朱泯一個儲物袋,朱泯掃一眼裡面全是小吃,還有一張小床。
官皓笑著說,「南方子這下可是對你徹底放心了,他妹妹從來沒有昨天那麼精神過,飯都多吃了很多。」
「哦,還有,裡面有一張小床,她要是玩累了就讓她睡在上面。」官皓不想自己都沒有睡過師兄的床,就先讓別人捷足先登,所以這張床還是他主動提議才加上。
官皓在這多呆了一會,和朱泯討論著他們都看過的書冊,談哪裡寫的荒廖,哪裡不是拋出來的虛頭,等霧夕半途悄無聲息回來一次,就看到剛才還生氣的朱泯此刻周身環繞著平和的氣息,絲毫不見剛才為什麼事苦惱過,甚至連她回來都沒注意。
朱泯一邊拿出一副旗子讓襄子自己玩,一邊和官皓說著話,驚喜的發現,其中很多細節都是他自己沒有發現,被師弟提出來,甚至很多東西說出來朱泯也會產生茅塞頓開、恍然大悟的感覺,那種自己心裡知道但就是總結不出來的東西,在官皓嘴裡就像是變了個說法,變了個外表,這種自己的觀點有人不著痕跡的認同,被比自己小的師弟誇讚的感覺,朱泯聽到最後甚至有點臉紅。
直到南襄子在棋盤上擺出不同的圖案擺膩了纏著要朱泯陪,朱泯才恍然已經過了許久,想著師弟不好在自己說的盡興時主動提離開,他開始主動趕人。
官皓只好提出給師兄看傷,又拿出一瓶傷藥讓他塗抹在傷口周圍一圈,定好明天再繼續,然後離開,朱泯欣然同意,沒注意師弟離開前死命的瞪南襄子一眼。
然而南襄子被瞪了也沒想那麼多,她高興的對官皓揮揮手打個招呼,便自顧自的分開黑白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