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手中長槍一挑,那層網就落進了他手裡,他一拱手告辭,人修的禮做的有模有樣。
地上慢慢醒來的人卻沒有向其他派出來的人一樣,立刻去死,仿佛記憶還停留在被抓的時候,醒來後一臉痛苦的像是窒息的樣子,看清周圍圍著的人後瞳孔一縮,掃視了一圈。
張青山一點都不溫柔的踢了一腳,「怎麼,還不認識我們了?」
朱泯靈力張開,以免對方還有後手,奇怪的是對方就好像更放鬆了,鬆口氣躺倒下來,這下張青山也看出來不對勁了,和朱泯默契的後退,反正這人身上的捆仙繩還在,不怕出太大的么蛾子。
官皓站在窗口前,伸手撫了下手臂上的傷口,靜靜的看著外面,心道,恐怕當時碰見時已經是強弩之末,死過一次對於第二次生命就會顯得無比珍惜。
確認沒有東西遺留,官皓走出來反身把門關上,地上的人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眼珠偶爾轉一下,都要以為這人已經死了。
官皓問:「這人怎麼處理?」
朱泯把人要回來,只是不想留個把柄在這,想著這人要是第一時間自殺,就隨便扔在這,誰知道不按常理出牌,他也不知道怎麼辦,「隨便問一下,能問出來東西還好,問不出來就找個地方埋了吧。」
不知道張青山有沒有聽出來,反正官皓和地上的人都聽出來了裡面的深意,『隨便問一下』就是隨便,至於結果不重要。
嘶啞的聲音比官皓的先響起來,「我可以告訴你們,誰想殺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
官皓嗤笑一聲,「放過你?放過你你能活得了?在幹家追殺反叛者的情況下?」
這人頓時沉默,看來也沒有把握。
朱泯咳了一聲,「先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再決定要不要放過你,反正你也沒有對我們造成什麼損失,我們更願意把你扔出去拉走一波幹家的仇恨,而不是殺了你,這個你可以放心。」
這人也不傻,不會隨便相信對方的『承諾』,但他還是說了,「想殺你們的是落家子弟,落思成。」
落思成?朱泯心裡一緊,「他?一面之緣,他為什麼想殺我們?」
他悶聲說,「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你們應該認識,至於更多的,以後碰見可以去問他本人。」
官皓:「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