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見她臉上紅暈迄今都沒褪下,也不再逗她,笑著給她洗漱,王珞也懶得反抗了,因為反抗根本沒用,他不會對自己用暴力,但她的反抗也從來沒成功過,這個男人即使在兩人最親密的時,他習慣性的將她完全掌控,不允許她有半點掙扎。難道古代男人都是如此?
王珞有些失神,直到下唇的微疼才讓她回神,她眸光正對上鄭玄湛然的黑眸,鄭玄和聲問道:「在想什麼?」
王珞羞惱的捂住唇,「您屬狗的嗎?」老是在自己身上磨牙。
鄭玄朗朗一笑:「珠珠兒身上無處不香軟,我豈能不垂涎?」
王珞:「……」她對鄭玄的臉皮佩服的五體投地,話說聖人知道他這麼沒廉恥心嗎?她忍了忍,終於忍不住問他:「你叫我什麼?」珠珠兒是什麼怪名字?古代的愛稱都這麼奇怪嗎?
鄭玄道:「卿卿貌若明珠,可不是我的掌中珠嗎?」古代男子成親後,給妻子取小字是常見現象,鄭玄不喜歡叫王珞「阿石」,那是別的男人給她取的小名。不過以後除了少數人,就沒人會叫她這乳名了,對外她是王夫人,在家裡她是十七娘。
王珞偏頭想了想問鄭玄:「昔君視我,如掌中珠?」在王珞概念中,掌珠是用來形容女兒的,但時下的確是用來形容情人的,陳司籍教過她這首詩。
鄭玄長腿伸展,雙手搭在浴桶邊沿,神態愜意:「是陳司籍教你的?」雖是問話,但確實肯定的語氣,除了陳司籍,沒有人會教她這種詩。
王珞眉頭一皺:「我不喜歡。」這首詩下半句是「何意一朝,棄我溝渠!」說的自己好像是他掌中玩物般。
鄭玄含笑逗她,「這麼嬌氣?」
王珞小嘴微撅,嬌聲道:「郎君也準備將來棄我入溝渠嗎?」
鄭玄失笑,「你是我的明珠,我哪裡捨得?」他見小姑娘不滿的看著自己,他寬宏大量的說:「那就日後喚你嬌嬌吧。」可不是一個會撒嬌的嬌嬌兒嗎?比掌珠更貼切。
王珞:「……」他就不能取個吉利點的名字嗎?嬌嬌讓她聯想到了陳嬌,但見鄭玄不容置喙的模樣,她也只能忍了,嬌嬌總比珠珠好聽。再說史書也沒有陳皇后的名字,陳嬌只是後人附會。她今天總算知道了,古代男人不但耍流氓不遜於現代人,就是土味情話也是夠醉人的。
鄭玄抱著王珞自浴桶中起身,擦乾淨兩人身上水跡,王珞趁著他鬆手,趕緊換上了衣服,換衣服時她雙腿有些顫抖,幾乎站不住。鄭玄輕鬆的抱著她回到寢室,寢室里寢具已經完全換上嶄新乾淨的,王珞臉皮薄,看到這情況感覺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