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以前喊我師兄們,喊順口了。」
溫暖只能這樣強行解釋。
「我們以前見過嗎?」江焯淡淡問了聲。
「這是你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了。」溫暖回道:「之前在食堂門口,你也問了,記得嗎?」
「哦。」江焯顯然是不記得了。
「你看我很眼熟嗎?」
「你看我呢?」
溫暖紅著臉,偷瞥了他一眼:「你...有點帥,我過去應該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生。」
恰到好處的恭維,讓江焯心情忽然變得很不錯,他回頭打量了小丫頭一眼,順手薅了薅她的頭髮:「你上哪兒剪的這鍋蓋造型。」
他這樣一說,溫暖越發不好意思:「我哥逼我的!很難看嗎?」
「是有點...丑。」
溫暖手攥了攥衣角,暗下決心等會兒回去之後,把他哥的遊戲機卡帶全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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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有時間過來,讓葉青給你修一下。」
「葉青還會剪頭髮呢?」
「嗯,他斜槓青年,會畫畫、武術、還會修電器,剪頭髮...」
不知不覺,江焯的話多了起來。
溫暖也沒想到,平時在學校寡言少語的他,熟識之後也挺能聊的。溫暖有點喜歡和他聊天,雖然說過去沒見過,但說話之間卻總有默契,仿佛認識了十多年一般。
江焯薅著她的短髮,端詳著她的臉蛋:「你留短髮好看。」
「是嗎,我哥也這樣說。」
江焯摸著她的頭髮,居然有點捨不得撒手,她如今短髮的模樣,越發讓他心底生出某種隱秘而強烈的感情。
溫暖全程心跳就沒低於過九十,耳垂紅得都快滴出血來了:「你...幹嘛一直摸頭髮呀。」
「哦。」江焯收回了手,說道:「那我送你回去。」
「好哦,我們家離這兒隔了半座城,你幫我叫個出租就行了...」溫暖說著握住了他的手臂,準備撐著他慢慢走出去,卻沒想到江焯居然又把她橫抱了起來,抱著徑直出了門。
「我...我能走的。」
「要我現在鬆手嗎?」
溫暖一把摟住了他的脖頸,生怕他把她摔下來:「你敢!」
江焯嘴角揚起一個明顯的弧度,溫暖近距離地看著他英俊的側臉,心裡想著,這個男人,真的會成為她未來的丈夫嗎。
溫寒的話實在過於匪夷所思,她一直都當他在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