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笑,鄂琛的心腸都酥了,痴痴道:「茗兒,你可真好看。」
陳茗兒斟了杯酒推過去,「我敬你的,你先飲。」
鄂琛捏起酒盅,倒是一點沒猶豫,這酒從她手裡遞過來,似比平時還上頭。
陳茗兒一連灌了鄂琛五六杯,自己卻只抿了一小口,還都偷偷吐進帕子裡了。
鄂琛的眼神愈發迷離,醉眼之中,陳茗兒身上緋色的羅紗裙如一團火焰,看得鄂琛簡直滴血,他顫巍巍地伸手去碰陳茗兒綰髮的簪子,用力一抽,長發如瀑,划過鄂琛的手背,竟引得他全身顫抖不已。
他也是御女無數,什麼樣的女人在他眼中都是玩物,唯獨一個陳茗兒,他肖想許久,始終念念不忘。
「茗兒,你總算是我的了。」 鄂琛吸了一口她髮絲上的香氣,伸出胳膊想把人擁入懷裡,卻被陳茗兒用一根手指抵住額頭往後推了推。
「這多沒意思呀,」姑娘媚眼如絲,嗓音嬌柔,「咱們得玩些花樣。」
陳茗兒起身拿起帳內的紅綢,在自己白生生的手腕上纏了一圈,朝著鄂琛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原來你是個會玩的……」鄂琛笑得猥瑣:「只是把你這細皮嫩肉的美人捆傷了,我還真是心疼。」
「那就不綁我,綁你。」
不等鄂琛反應,陳茗兒已經利索地繞過他一隻胳膊,將紅綢在桌腿上打了個死結。
「你還真是不一樣……」鄂琛低頭看著蹲在自己身側的姑娘,光是這樣都已讓他渾身滾燙,他自覺將另一隻手遞過去,舌尖舔著嘴角,「用力。」
陳茗兒也沒客氣,使了全身的力氣一扯,把他的另一隻胳膊也死死地捆在了桌腿上。
看著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鄂琛,陳茗兒暫時鬆了口氣,瞬時渾身都有些癱軟。
她挪到正對著鄂琛的小榻上坐下,呼吸微喘,頭也悶悶的,心神遲鈍,嗅覺又十分敏銳,房中的花香似乎比方才更濃郁了,這香味鑽進五臟,酥酥麻麻,讓人心馳搖曳。
陳茗兒不自覺扯了扯領口,有股難耐的觸感從下腹蔓延,她不是沒經過人事,自然知道這是什麼。
看著她的小動作,鄂琛輕笑兩聲,「難受嗎?茗兒。」
陳茗兒陡然一驚,努力拉扯回幾絲清明,無力道:「你用了什麼?」
「這可是好東西,」鄂琛被綁著,臉貼在桌面上,眼中的醉意散了幾分,「不是你,我還不給用呢。」
「下作……」陳茗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兩條腿卻似棉花絮子,怎麼都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