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指了指我,“那要問我的經濟人。”
我看著她們那一雙雙充滿期盼的眼睛,我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時代。那時也是個不輸給她們的追星族,也有苦苦捧著雜誌看著照片,也有跑遍大街小巷找一張碟片,然後千萬次地夢想,夢想著有一天和他遇上,會有什麼表qíng,會有什麼對話。他是否會對自己笑。
可是等那天終於到來,他就站在離自己五十公分遠的地方,我向他邁步過去,保安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沖了出來,將我攔下,他翩翩走了。並沒有看我一眼。
我說:“把相機給我,我給你們拍。”
女孩子們歡呼,涌到泰然身邊,把他周圍抱了個水泄不通。
我大方地給她們拍了五六張合影。她們開心得不行,甜甜叫我木蓮姐姐。
泰然說:“你穿這樣子也是很難得的,不如借她們的相機,我們來拍一張。”
我啼笑皆非:“你尋我開心啊!”
“不怕!不怕!”他笑嘻嘻地摟住我,另一手摟住沈暢的脖子,對拿相機的女生喊,“快點!就現在!”
那個女生急忙按下快門。
但是這張照片我一直都沒有看到。那年元旦過後不久,我帶著泰然搬走了,我們搬去了更大更漂亮的房子裡。這裡的一切,包括這場雪地里的嬉戲和這張照片,就這麼成為屬於過去的一段記憶。
許多年後,當那個人加冕影帝的消息從法國傳開的時候,我在網上看到了這張照片,大大的標題:“影迷私存的七年前的影帝”。
這張照片裡的他特別帥氣,渾身散發單純陽光的青chūn氣息。那時候的我也還年輕,穿著不合身的衣服,小小的,給他摟在懷裡,歪著嘴笑。沈暢,彼時還是他助理的沈暢,還是個懵懂的大男孩。
我存下這張圖,然後閉上眼睛。那一瞬間,似乎又聽到了腳踩在雪地里的沙沙聲,年輕的男女嬉笑著,漸漸遠去。
[說說我最近在做什麼吧,我總得給我的拖稿有個jiāo代。
靡寶最近除了作業忙碌外,還迷上了兩部電視一部電影。電視是《逆水寒》和《孽子》,電影是《十七歲的天空》。
今天寫文的時候,就一直在聽著17歲天空的一首cha曲《我們的愛啊》和《你身邊》。忽然覺得,若是《星戀》能拍電視(我在做白日夢),那雪地里的這段戲配這兩首歌還真合適。就那麼一瞬間,給自己寫的感動了。大家可以把BAD的這首《我們的愛啊》下下來,邊聽邊看文。(麻煩真多啊,笑~)
《孽子》是很好看的一部電視,台灣公視文學大戲。它改變了我對台灣電視的看發,台灣真的是有好演員的,他們的偶像明星並非都是空架子。導演曹瑞原,我很喜歡,我覺得他的改編也導演都很成功。他讓我愛上了阿青和趙英,愛上了范植偉和楊佑寧,愛上了裡面低沉地如泣如訴的大提琴演奏的音樂。尤其愛《傷心的歌》的MV。
我現在是已經不可能如當初迷戀HYDE那樣去迷戀一個藝人了,但我的心確實是因為范植偉他們而改變跳動的速度。我覺得這樣很好,寫星戀,就是需要進入這種狀態。
靡寶是很可憐的人,我喜歡的藝人都離我太遠太遠,我只有對著圖片幻想。等到有機會可以見他們的時候,我發覺昔日的熱qíng已經褪去多時了。
《十七歲的天空》很紅,很快樂,看了孽子就該看看它,不然要鬱悶死。裡面的男孩子都很帥氣,靡寶是色女,最喜歡看漂亮的男生,喜歡看年輕健康又健美的身體,笑。
還有什麼要說的呢?恩~~最近有些多愁善感,最近最了水區的斑竹,最近趕了好幾篇稿子但是不能發。笑~~
現在是早上7點,我要去睡了。
大家都親親!
第9章
泰然的新家在紅水灣,是一棟靠山臨水的四層樓里的向陽的一套。那是一片中等住宅區,環境很好,離我住的地方也不遠。不過鄰居有些冷漠,但這並不影響到泰然搬進新家的愉快心qíng。他chuī著口哨在浴室里裝著大鏡子,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
房子很大,秀姐和泰萍泰安都搬了進來。泰萍長這麼大,終於有了間屬於自己的房間,興奮極了,拉著我去挑家具和窗簾。
他們泰家人長的真的都漂亮,男孩子個個英俊jīng神,女孩子嬌媚又清純。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回頭看她,化妝品專櫃的小姐更是激動地拉住她不放。
我問她:“大學生活都還不錯吧?”
“還好。”她說,“功課都跟得上。”
“我是不擔心你功課的。”我笑,“你們泰家人做起事來都很認真,你肯定拿獎學金。我問你,有喜歡的男生嗎?”
泰萍的臉微微紅,“我還小。”
“我像你那麼大的時候都有小男朋友了。”我說。
她搖頭,“我還不想。大哥當初為了家裡就沒有讀書,現在為了我們能上好的大學又那麼辛苦工作。同學們都很羨慕我有個演電影的哥哥。可是只有我才知道他不容易。你看他以前做群眾演員時的片子嗎?那么小小一個角色,焦從來不聚在他身上,角色有時候還很不堪,他都忍下來了。都是為了我們能過好生活。”
她這樣說著,我也動容了,“那都過去了,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
她看我,說“木蓮姐,我們一家都要謝謝你。能遇到你,是我哥的運氣,也是我們一家的運氣。”
我驚訝,“你這是做什麼?這麼早就拜年了嗎?”
泰萍說:“去年這個時候,你來我們家拜年,我們還住在那間擁擠yīn暗的小公寓裡。你還記得那房間裡發霉的的家具和牆壁嗎?可是今年,我們全家都搬到了紅水灣,從家具到衣服,全都是新的。我想都不敢想。”
“我不記得了。”我笑著說,“我只記得你和你弟弟那麼漂亮,是兩隻準備飛出去的鳳凰。你哥哥就是領頭的那隻,這一切都是他雙手掙來的。你哥那麼優秀,沒有我,也會有張蓮李蓮來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