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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洗澡水麼,算不得什麼。”

“不知這許多的水又是存在何處?”

“這水存在……”

對於水和沐浴的問題二人就足足討論了一刻鐘之久。接著羽池又表示要把碧絲送給初晨,初晨表示笑納,卻又暗示自己不希望自己的愛好被一些別有用心的詬病,這影響她將來要開展的活動。

羽池很體貼地表示同意,又隱晦地問初晨,她的夫君對她的這個特殊愛好持何種態度。初晨帶了幾分尷尬,又帶了幾分炫耀,說是自己的夫君有大小各色姬妾若gān,二人不過是政治聯姻,各取所需,對彼此的私生活並不感興趣。又指出海瀾有一個很有名的費夫人,qíng形就和她差不多。羽池終於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而且不由自主地坐得離初晨遠了一些。

二人互相試探,互相bī迫,最後羽池終於在初晨的氣定神閒和裝傻充愣中敗下陣來,兩人終於達成了一致,作了詳細的分工。

初晨看向遙遠地蘭若,對彥信的思念前所未有的濃烈。她終於成功地走了第一步,卻沒有喜悅。有的只是無窮盡的憂慮和擔心,經過這些天的觀察,她很清楚羽池是個多麼危險的人。

羽池有大志,殘bào狠辣,心胸狹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與這樣的人合作有一個好處,成功的可能xing很大,同時風險也極大,無異於與虎謀皮。她現在就像在走鋼絲,不能回頭,不能失足,稍不注意就會粉身碎骨。

就在即將到達萬龍島的最後一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qíng,羽池讓初晨等人更深的認識到他的狠辣殘bào。用他的話來說,是送給初晨他們的合作大禮。

晚飯時,羽池破天荒地把初晨等所有人聚在一起,說是旅途寂寞,要與他們一起歡娛歡娛。在美酒過了三巡,舞姬舞過之後,羽池一揮手,有人拖上一個用鐵鏈穿了琵琶骨,全身血淋淋,沒有一點完好地方的人。初晨一眼就看出,這個人,全身的骨頭筋脈都斷了,永遠都沒有再恢復的可能。

那蘇縝的手下,小松,那個愛說愛笑的青年男子。她驚愕地看向蘇縝,蘇縝沉默地閉上眼睛,再睜開眼已是波瀾不驚。相比較魔鬼城其他人的憤怒,他的聲音平靜無波:“請問習兄,這是怎麼回事?”

羽池yīnyīn一笑,看向那個太監。

初晨已經知道這個太監叫止醇,也知道他是從小就伺候羽池的人,有一身深藏不露的內家功夫和殺人不眨眼的冷酷,深得羽池的信賴,是他的左膀右臂。她曾經藉故讓羅二送了他很多奇珍異寶,但最後她都在羽池有意無意的暗示下知道,他都把那些東西原封不動地jiāo給了羽池。後來,她也就放棄了賄賂止醇的打算。

止醇維持著他一成不變的謙恭,先恭敬地向羽池行了禮,這才向初晨等人行禮,緩緩說明原因。

初晨這才知道,從他們上了這艘船的那天開始,就一直有信鴿往來於這艘海船上,經過止醇的jīng心布控,終於在現場將小松人贓並獲。

但是小松就是受了這樣的酷刑,也不曾開口吐露半分,他到底是受誰的指示,又有什麼樣的目的。初晨很奇怪在這茫茫大海上,什麼樣的信鴿才能完成這個傳訊的任務。

聽了她的疑問,止醇很恭敬的告訴她,原則上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可能。但假如有一隻船一直跟在他們身後,那就另當別論了。信鴿往來於距離不是很遠的兩隻船上,很容易就可以做到。

“你懷疑我們?”初晨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羽池。

羽池yīn鷙的說:“如果我懷疑你,就不會把他弄出來給你看。我的目的,是想告訴你,有人在拖你的後腿,他不想讓你成功,也不想讓我成功。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你早些說了,我也好替你料理gān淨。”

初晨啞然,除了彥信支持她,希望她成功以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希望她成功。對方跟著她,有可能是沒來得及動手,也有可能是另有所圖,總之一切皆有可能,這一次,她是真的猜不出對方是誰,目的是什麼。

羽池冷笑:“不管他是誰,只要敢擋著爺的道,爺就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蘇縝yīn冷地看向小松:“小松,習公子的話想必你是聽見了。該吃的苦你也吃過了,有什麼隱qíng,都可以說出來,我自然會為你作主。”

小鬆緩緩轉動充血的眼球看向初晨,咧開嘴發出一個無聲的笑,露出裡面牙齒盡無的血ròu模糊的牙chuáng,嘴唇微微動了幾下,就再無聲息。據他身邊的人說,他說的是“沒有用的”四個字。

初晨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去看小松的眼睛。

第72章雲生結海樓(中)

羽池大怒,親自取了挖刀,要挖了小松的眼睛,蘇縝冷冷地攔住他:“死者已逝,習兄又何必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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