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兒臣敢肯定,兵書定是藏於左賢王府邸之中,楚凌裳嫌疑最大,南華公主是左賢王的人,她的話不足採信!”於單氣憤填膺道。
右谷蠡王也見要錯過時機,上前說道:“單于,兵書可是大事,為了以示清白,下臣認為定要慎重其事才是,這楚凌裳為鬼谷之人,說不定她做了什麼事連左賢王都不知曉,請單于下令搜查府邸,如若左賢王不服氣,那就上至左賢王,下至二十四長的府邸全都搜查一遍,如此一來,絕對不會有漏網之魚。”
章節目錄卷五206離不開的話
單于面色遲疑。
赫連御舜上前,“單于,既然二王子有心要查,那就查吧,兒臣沒有異議。”
見他說了這番話,單于面色這才變得輕鬆,點頭,下令道:“好,既然如此,也為了能夠儘快找回兵書,上至左賢王府,下至二十四長統統都要搜查,絕無例外!”
“是。”廷尉長領命。
於單和右谷蠡王暗自傳遞了一下眼神,一絲jian笑隱於唇邊。
南華公主卻面露一絲擔憂之色。
劍-梅康俗俗白俗。單于下了這道命令後,又意外提出讓南華公主留在宮中的要求,原因是不久後大漢的另一位和親公主便要抵達匈奴,南華公主也出自大漢,自然可以在和親大婚前加以幫助指點,畢竟宮中沒人懂得大漢規矩。
赫連御舜沒有任何異議,楚凌裳卻心有不舍,南華公主只是看著她輕輕笑著,然而那笑,多少帶著一點無奈和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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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府邸,楚凌裳第一件事就是為赫連御舜檢查傷口,當親手為他褪下內衫的時候,殷紅的血早已經滲透了布料,幸好他的外衣顏色璀璨,不會令人發現。
傷口重新裂開,這次完全是外力所致。
看著他肩頭上的傷口,她的心在一竄一竄的痛,一直痛到心底最深處,趕忙為他配藥,抓緊時間在官兵沒來搜府之前處理好他的傷口。
赫連御舜坐在chuáng榻之上,眼神柔和地看著她忙碌焦急的身影,笑中帶著一些滿足,又帶著一些安靜。
待她將藥換了個新、重新將傷口包紮好後,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放置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後狄潤說道:“今日你不該到殿上,以後不准再如此任xing。”
楚凌裳咬了咬唇,用另一隻手拿過gān淨的長袍後坐在了他的對面,眼神認真地看著他,“今日待你去上朝時,我真的占卜了一個卦象,卦象表明朝廷之上必有口舌之爭,有見血預兆,我——我擔心。”
“擔心我的安危?”他笑著,抬手輕撫她的小臉,眸光更是柔和。
溫熱的指尖溫度細細鑽進她的呼吸之中,帶著他固有的淡淡麝香,這種只屬於他的氣息,卻深深令她心悸、深陷其中。斂下了長眸,壓住心底再度逸出來的不安,再抬眼,眸底泛起勇敢。
輕輕點頭,柔聲回答:“是,我擔心你的安危。”
主動之言令赫連御舜的心融化了,她的眸光是那麼柔和,他的笑也開始變得清澄起來,像是天邊最柔和的雲,輕輕飄在她的眼前,那般無害,一改他在朝中威風凜凜的冷硬之氣。
“放心,我又不會死——”
“已經說過了,不能再說死字。”楚凌裳不悅,心中一急,伸手遮住了他的嘴。
薄唇抵著她柔軟的手心,他沒有動,只是眼底的笑更深了。
她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手,卻又被他握住,輕輕把玩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害羞了?再有三天,你就是我赫連御舜明媒正娶的妻,這般害羞可不好。”
心跟著他的話“咚”地狂跳了一下,她顯得有點征楞,而後便是慌亂,將小手抽回,聲音略顯顫抖地說道:“你、你別這樣,這話不是一時敷衍之詞嗎?”
赫連御舜聞言後輕輕挑眉,低笑,“誰說是敷衍之詞?”
楚凌裳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他的笑容更熾,抬手,修長的手指輕描她的眉眼,如同勾勒最jīng美的白瓷,“難道忘了,你已經答應嫁給我。”
“我、我當時只是”她一時詞窮,咬著唇瓣不知要說些什麼。
他低低地笑,“只是什麼?”
倒是極有耐xing。
楚凌裳見他言語透著笑謔,不由又羞又怒,伸手輕捶他一下,“你別鬧了,我們——”
“唔——”赫連御舜蹙著眉。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傷口疼了是不是?”楚凌裳見狀後急了,伸手便要查看他的傷口。
小手被他拉住,順勢一扯將摟住,頎長的身子壓下,兩人雙雙倒在了chuáng榻之上。
他凝著她,眸底絲毫不見一絲痛楚。
“你騙我?”楚凌裳這才意識上了當,又見他一瞬不瞬盯著她看,小臉更紅了,又礙於他的傷口不敢用力推開,只能任由他壓著她。
“你還不起身?”她怒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