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火舌jiāo纏之間,dàng漾心中的是激烈的愛yù狂流,形成巨大的漩渦,將她席捲進入一個迷離的夢幻中,令她甘於淪陷……
沙場君傾卷八285紙包不住火
輕輕轉過身,她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炙熱的雙眸,良久後舔了舔唇道:“崖跡,你......你不嫌棄我嗎?我已經......”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已經嫁為人妻的她又怎麼能夠給他一個冰清玉潔的身子?
尖尖的下巴被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起,見她還是斂著長睫,柔qíng說了句,“看著我。”
他的聲音溫柔如水,引起她的一陣蘇麻,像是受了蠱惑般抬眸凝著他,卻見他深qíng俯下身,完美的薄唇幾乎貼近了她的紅唇,嗓音壓得又低又沉,“靈兒,我要的是你,只是你。”話畢,溫熱的雙唇緊緊鎖住她的,猛燃的晴浴火苗植入她的口中,兩人火舌教纏之間,dàng漾心中的是激烈的愛雨狂流,形成巨大的漩渦,將她席捲進入一個迷離的夢幻中,令她甘於淪陷……
月華如水,幾縷傾灑進來,男人呼吸的熱息呼喘在女子的耳畔,當衣衫滑落時,女子輕顫如林中的白兔,男人眼底竄起憐惜之意,俯頭,溫柔jiāo織了一張巨大的qíng網,一層層將女子圈繞,為她一貫禁錮的心境帶來未曾感受過的qíng愫震撼......
天邊未曾泛綠的時候,杏花村的河畔早已備好竹筏,船夫緩緩划動竹筏,沉靜的水面漾起一圈圈的漣漪。
南華一直站在竹筏上,雙眼早已染上萬般哀默,手中緊緊攥著斷掉的珠釵。
當竹筏穿過青山之時,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心像是被這斷釵狠狠戳穿一樣再也無法癒合,淚眼朦朧的雙眼仍舊盯著杏花村的方向,這一眼,將會是最後一眼。
對不起崖跡,這份qíng也只能來世再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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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正月便要進行chūn祭大禮,這是匈奴人一直流傳到現在的習俗,匈奴人一向對神靈敬重,代代感謝上蒼賜予一年豐衣足食,祈願上蒼保佑來年的五穀豐登,國qiáng民安。
chūn祭屬於匈奴國自己的儀式,非匈奴國的臣民一般不讓參與其中。因此,鄰國很多前來祝賀的使節會提早幾天進入皇城,將奉品送上後會在祭天之日來臨前一天離開皇城。
青袖和幾個婢女抱著幾匹大紅緞回到了帳內,將帽子摘了下來撣了撣上面的積雪後便吩咐了其他人忙活去了,又端一杯早就煮好的甜茶端進了內帳。
楚凌裳不知在想什麼,直到青袖將甜茶放到了眼前才回過來神兒。
“小姐,您想什麼呢?”青袖好奇問了句,掀開了蓋子後,甜茶的味道肆意飄香,楚凌裳懷孕後不喜用太過油膩的吃食,聞到飯後的甜點也gān嘔不止,後來就偏偏喜歡上了這種外族進貢來的甜茶,赫連御舜知道後二話沒說便命人到外族買來大批甜茶,這倒是省去了青袖的很多功夫,飯後只要給她備一杯甜茶就好。
楚凌裳端起甜茶深深吸了一口,沁心的味道十分清慡,喝下一口後,只覺胃裡暖暖的很舒服,放下後輕嘆一口氣,“我剛剛在想,匈奴人對天地自然的敬畏是大漢所不及的。”
“小姐——”青袖聽了嚇了一跳,趕忙湊到她跟前低聲道:“你總是告誡我禍從口出呢,自己怎麼不注意呢?這話要是被匈奴人聽了倒也高興,但這宮裡可也有大漢的公主,小心被那邊的人聽了去。”
青袖口中“那邊的人”是指華陽公主等人,自從上次被華陽公主折騰了一次後,青袖倒也長了記xing,能躲則躲。
楚凌裳見她很快學乖,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小姐,今兒領了紅緞回來的路上我看到了華陽公主的貼身婢女,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青袖說著,又替楚凌裳塞了一個暖手爐。
“奇奇怪怪?什麼意思?”楚凌裳不解問道。
青袖想了想,“小姐,我只是覺得奇怪,你說這chūn祭的日子快到了,婢女們都忙著打掃主子的穹帳,但華陽公主的婢女像是從南華公主那邊回來的呢,華陽公主和南華公主住的是兩個方向,那婢女不應該走錯才是。”
楚凌裳的心“咯噔”一下。
看樣子紙包不住火了。
“看見華陽公主了嗎?”
青袖搖頭,“沒,就婢女一個。”
楚凌裳若有所思。
“還有一件事。”青袖轉臉又變得挺高興,很顯然沒將剛剛這件事放在心上,興奮說道:“聽宮人們說明日漢宮派來的使臣便到了,是為了恭賀今年的chūn祭儀式。”
楚凌裳聽了後心中一驚,什麼?
上福王歡快地跑來跑去,幾個婢女們也忙著掛好紅緞,到處染滿了喜洋洋的氣息。華陽公主抱著暖手爐懶洋洋地斜靠在一邊,帳內的薰香裊裊飄散,弄得人昏昏yù睡,良久後,她才開口,卻依舊閉著眼睛,“怎麼樣,查清楚沒有?”
“王妃,奴婢已經查得很清楚,那邊就只有chūn梅和冬荷那兩個婢女,壓根就沒見到南華公主的影子,這南華根本不在單于庭。”貼身婢女上了前趕忙稟報導。
華陽公主睜開雙眼,冷笑了一下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漫不經心間透著幾分幸災樂禍。“這就怪了,夜崖跡無緣無故地請辭離開,現在南華又不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事兒,楚凌裳那邊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