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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初耷拉著腦袋,尖尖的下巴近乎垂到胸前。喬雲霄看了看手裡的襯衫,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半晌後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那個……小初,我幫你換衣服了啊。”

醉酒後的她許是瞌睡得厲害,沒反應。

喬雲霄摸了摸鼻子,有點不知道從哪下手。

伸出手,輕輕解開了她的衣扣,他覺得心臟竟跳得厲害,一時間口gān舌燥。暗罵自己:喬雲霄啊喬雲霄,你也算是久經沙場的人了,怎麼給女人換個衣服還怯場了?

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她原本就皮膚白希,喝了酒,除了臉色煞白外,身上染了些許桃粉,看上去愈發嬌嫩,chuī彈可破。

女人瘦得均勻,有最令男人痴迷的xing感鎖骨。

不該瘦的位置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奧凸有致。

光線朦朧。

不知是光線襯託了女人,還是女人溫暖了光線。

肩頭bào露空氣中時,顧初嚶嚀了一聲,她的手腳開始不安分,許是頭疼,急著要躺下。如果不同,喬雲霄還可以當她是雕塑,這麼一動就軟玉在懷了,如此一來就絕大程度刺激了他的視線和感覺。

小腹有熟悉的感覺攀升,充塞著胸口,如海làng在綿延,在激dàng,又如拍在岩石之上,驟然炸開。

喬雲霄盯著她,手指始終僵在靠近胸口的扣子上,只要將扣子解開,只要將她輕輕壓倒……

他的呼吸愈發急促,喉結上下滑動。

懷中的顧初迷迷糊糊睜眼,她覺得自己是靠在一堵牆上,抬頭,眼前有張臉孔,男人硬朗的線條似近又似遠。可很快地,又像是多出了一張面孔,晃晃dàngdàng的,衝著她在笑。她熟悉這個笑容,是北深的。

她最喜歡看他笑,一笑,她就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伸手努力去抓,她要留住這個笑容,留住這個男人。

手被男人輕輕握住,炙熱的氣息鑽進了她的手心。

她靠著他,嘻嘻地笑,“北深……北深……”

手被男人倏地攥緊了。

指尖的疼痛令她叫了聲,男人便不忍心了,改成與她十指相扣。她定睛去看,眼前的男人似乎又變成了喬雲霄,笑容不見了,熟悉的面孔也不見了,悲愴就油然而生,頭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哽咽,“雲霄哥哥……他不見了,他生氣了……我要怎麼辦?雲霄哥哥……我……我該怎麼辦?”

喬雲霄的身體僵硬了,半晌後輕輕環住她。

他不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陸北深還是陸北辰,但無論指的是誰,他都不會是她口中的其中一個。可她那句“雲霄哥哥”叫得他心疼,鑽心地疼。將她摟緊,低嘆,又在暗中咒罵自己:她這麼信任你,把你當成最親的人,你怎麼能對她產生這麼卑劣的念頭?喬雲霄,你要麼就正大光明地追求,趁人之危算什麼男人?

將她輕輕拉開,幾乎垂著眼,三下五除二地替她換好了衣服,哄勸她躺下後,又返回客廳收拾了半天,最後,沖了個澡,穿了條家居褲出來。

忙活了半天,主臥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喬雲霄有點擔心,推門一看駭然,顧初竟不見了!

快步上前,掀開被子,半點她的影子都沒有。閃過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自己跑出去了,但想想不大可能,門都是指紋的,而且繁瑣得很,她醉得那麼厲害壓根不可能開門出去。正想著,有窸窣聲響闖進耳朵,緊跟著是女人細細的嚶嚀。

喬雲霄馬上繞到*的另一頭,這一看不要緊,簡直令他無語了。

將近四米的大*,她竟也能摔下來。

抱著只枕頭,像樹袋熊似的趴在地毯上,許是哪疼了,她哼哼唧唧的。

喬雲霄重重地嘆了口氣,彎身將她重新抱回*上。

手臂剛要抽離,她就靠了過來,抱著他的手臂像是抱著根浮木,楚楚可憐地呢喃,“別走……不要走。”

他qíng願跟她置氣的人是他,這樣,他就可以安慰她說,放心,我不會走,我會在你身邊一輩子。

這句誓言他從沒說出口過,哪怕是那些跟他有過*第之歡的女人那麼央求他,那麼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一個“愛”字,哪怕是虛qíng假意,哪怕是逢場作戲,他都不曾脫口過。因為他清楚,這些種種誓言他早就託付給了一個只當他是哥哥的女人,託付出去了,哪怕明知道不會有結果,但還是不想收回,他知道,已經收不回來了。

靠在*頭,輕拍安撫著她的qíng緒,低低地說,“睡吧,我在這兒。”

如果可能,他多麼希望這張*永遠是屬於她的。

可他知道,陸北辰那傢伙不好應付。

*

當門鈴響的時候,正好是從機場趕回市區的時間,喬雲霄算得分秒不差,而陸北辰趕來的也分秒不差。

房門打開,陸北辰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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