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眼睛都紅了!
耳畔只聽得一個聲音,杯子打翻,瓷末四she。
杯子掉了。
素珍覺得渾身都難受的很!
腦中隱約閃過方才的qíng景。幾個會武的女官進屋qiáng行抓住她,把她帶到院外,饒是她見慣屍骸,那滿地血ròu、支離破碎的慘烈場面還是讓她幾乎張口yù吐。
那些宮人告訴她,主子方才在此撤火,若她敢以死相脅,她的人也將是這個下場。
而後,她被帶回屋,再次被qiáng行灌了一碗湯水,然後,她們剝掉了她的衣裳……
她怒恨已極,想起來穿衣,可突然便通身如火灼,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便這樣竄了上來,困熱,可又很熱,很想有人幫她摸一摸……她腦子開始模糊起來,愛恨一下澄空,只想甩掉此時身上這種痛苦的感覺。
一股清涼在上方,她顧不得許多,伸手勾過去,便聽得一聲低喘,那東西似乎想離去,她腳本能地圈了上去,想阻止,腦里卻似乎又有個聲音在說,不行,不能這樣做!
她哭著忍著,便放開了手,可是那東西卻陡然壓了下來,很沉,很實,有什麼衝進口裡,bī得她張嘴,又勾住她舌頭用力吃起來,另外一股股清涼又順著她脖頸而下,在她身上蜿蜒而過,她舒服得輕輕哼出聲來,比她會摸……
她又聽到一聲喘息,沉在她身上那股力氣更大了,舌頭也被吃得發麻,她伸手想摸摸什麼,碰到一個微微凸出的軟骨,那裡似在上下吞咽著什麼,還有濃烈的氣息,是酒,她有些饞,推開在她嘴裡的東西,自己滑下去,在軟骨上面舔了口。
“你是要bī死我。”
隱約中,那東西在她耳畔咬牙怒斥,將抱得死緊,她吃痛,同時一股子血腥味撲進鼻中,她覺得難聞,手腳並用,“不要,血……”
那東西卻不放手,她雖被弄的舒服,卻直覺駭怕他衣上那種重戾血腥的味道,不由得哭叫起來,那東西低嘆一聲,“我去洗洗……”
身上很快輕了,卻又被迅速拍打幾下,身體變得無法動彈,一chuáng被子下來,將她嚴實裹住,隨即又聽得那東西和人說話的聲音。
“這水燒開需時,皇上只怕要等一等,宮中有溫泉……”
“哪裡也不去,讓他們上冷水就行。”
“可這天寒地凍……”
“朕說冷水!”
“是。”
“人派出去沒有?”
“派了,派了。”
不久,又聽到幾人進來的聲音,關門聲,還有水花的聲音。
她不知道屋裡在做什麼,那陣不適的感覺又利索傳來,從肚子到下身,熱,空,癢,她無所依從,可全身仿佛被鎖住,無法動作,不由得痛苦地叫出來,“……”
那東西很快過來,在她身上輕輕拍了幾下,她於是又能動作了,他似乎通身帶著涼氣,她伸手撓過去,手足並纏,抵抗下面古怪的虛空感覺。
“真想把你弄死。”
她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有什麼帶著涼意送進那處……她咬牙顫抖,腿腳陷入被褥,不知過了多久,她一個哆嗦,叫了出來,那東西也一聲呻吟,和她截然相反,他似死死忍著什麼,聲音啞抑。
她舒張了不少,很快,那種痛苦的感覺又來,她不由自主向那東西靠去。
又不知過了多久,弄了幾次,她終於舒服許多,通身疲憊,滿頭汗濕半昏過去。
朦朧中,背上有些地方gān燥微癢,她本能的去拉他,聽得他無奈地問,“哪裡?”
“這裡……”她有些迷糊不清的出聲。
那東西於是輕輕替她撓,低聲哄她睡覺,她不覺流淚,恍惚中仿佛回到母親懷裡。
然而,那陣cháo熱過去,一身汗冷愈發明顯,雖蓋著厚厚的被褥,她還是覺得腳下凍得難受,不由得蹬了幾蹬。
很快,一雙gān燥溫暖的掌心將她雙腳捂住,放進一個地方。
那地兒暖和柔軟又堅實,可惜,上面一道粗糲類似疤痕的東西壞了這份舒適。
因感硌腳,她使勁踢了踢。
他悶哼一聲,往她腿肚上打了一下,她有些吃痛,叫了一聲,狠狠蹬了幾下方才解恨,他又打來,只是這次手勁極輕,倒似方才撓癢,她很快便睡過去。
睡夢中,腹下又開始酸脹,她難熬的扭動了幾下,那東西又上來咬住她舌頭,他嘴裡似乎含著什麼,但沒有立刻給她,而是勾著吸了好陣子,方才把那顆帶著甘香的丸子哺進她口中……
*
三個時辰前,權府。
權非同喝過連玉的敬酒後,咬牙告罪,說新娘子突然身子不適,連玉笑說不妨,讓他去看新娘子要緊,他便舍了滿門賓客去,去了新房。前堂,李兆廷作為同門,和幾名副管負責招待,晁晃和大管家悄悄退下,轉身跟了過去。
權非同臉色鐵青看著大chuáng,上面只臥了一個昏迷的喜娘,新娘和新娘的朋友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