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他bī視著她,聲音又沉又啞。
“那樣的話,咱們都不會快樂。”璇璣心裡悲涼,腦中突然映起如意的模樣,她拿著木梳子時微微笑開的眉眼。
“如意姑姑是一個好女子,她——”
她話口未畢,雙肩已教男人狠狠捏住,一絲冷笑浮在他嘴角。
“年璇璣,你到底想要什麼?”
他是她遇到過的最聰明的男人,只是,這一刻,他也以為她在以退為進吧?璇璣鼻子一酸,這問題,他以前便不只一次問過她,她又該怎樣回答?
碧霞宮的事,讓她拿下決心離開,離宮以後,經歷了這許多,即使可以把碧霞宮的事放開,讓孩子的殤沒沉入心底,他們就有走下去的可能嗎?
他的問題,她的回答其實很簡單,她想他與她一樣,心裡只有一個人。
在生死面前,愛一個人反而變得簡單,就像在醫館的那些日夜,他生,她生,他死,她跟。
她想告訴他,話到嘴邊,突然又想,其實,他又怎會不明白?
微微垂下的眸光突然一窒。
攤放在她面前的手心上躺著一隻小木梳。
她一驚,心裡頓時慌亂得不知所措,抬眸怔怔看著他,他一雙黑眸幽深似水,卻偏偏裹著熾熱。
她咬緊唇,只想出去,他僅以單手圈著她的腰肢,她用盡全身力氣,伸手去掰他的手,除去把自己弄得一身汗水,一無所獲。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她聽到他微微粗啞了的呼息。
“不是嫌原來的丑,讓朕重新送你嗎?”
璇璣一愣,他的聲音里有似緊繃,她不由自主微微彎了嘴角。他果然一直在意她那晚的話。如果告訴他,那只是女人的撒嬌,會不會很矯qíng?
“朕打算在上面雕些東西再送給你,後來朕去看你,梳子放在書房裡,如意送麵食過去......”
他的聲音從耳蝸處傳來,呼打在她肌膚上的氣息炙熱,她猛地一顫。
顫動著的除了身體,還有心。
他的意思是如意誤會了,然後她也誤會了?
他在白家說的,只給她,是這個意思嗎?這兩個誤會,卻引出了後來樁樁的糾復......
她緊緊咬著唇瓣,一顆心終於亂成多瓣。
龍非離何等敏銳,兩人又緊挨在一起,立刻便感受到她的敏感,剛才她在他懷裡掙動,早已引起他的qíng動,這時,看她模樣嬌憨,嘎然收住所有聲息,把她的臉板過,吻上她的唇。
離宮不久,兩人卻多番經歷生死,到此刻才算稍安穩下來,心念著如意的問題,但心底里,她何嘗不渴望著他?
雖然,不管理智還是感qíng,她都明白應和他把該說的都說完,但理智,感qíng和本能是三回事。
他的龍涎氣息毫無憚忌地繚繞在她鼻端,隨著他的唇虜獲她的,她全身軟膩在他懷裡,任他的唇舌略帶急迫地侵入她的口腔。
他的唇重重壓著她的,舌bī迫著她與他相抵jiāo纏,一味吸索著她的氣息。
她qíng不自禁伸手環住他的頭頸,唇舌,輕輕回應著他。
她聽得他的呼吸粗重,大掌甚至來不及探進她的衣衫內,便隔著衣衫需索著她的身子每寸曲線。
胸~脯微涼,梳子落入她的褒衣裡面,梳面的粗燥刺激著她的肌膚,她又羞又惱,伸手進去要把梳子拿出來,他卻把她雙手輕剪到背後,唇齒就著梳子的位置,覆上她的柔軟。
她的敏感在他的口裡輾轉著,她咬緊牙,卻忍不住細細呻~吟出聲。
外面細碎的jiāo談聲似乎就在耳邊,她大羞,咬住他的肩膊,不敢再發出聲響。
身~體在他的愛撫下,燥熱無依,只能緊緊貼著他的矯健,一手滑下他的頸項,也迷亂地探進他的衣衫里。
他不是重yù之人,卻深深迷戀著她的身~體,離宮以後,便沒有再與她糾~纏過。她是羞澀的,龍帷內,每每只是眼波迷離的看著他,澀澀地抵抗著,或是羞惱地閉上眼睛,任他索取。
想要她的yù~望bī迫得無法將忍,他把她的衣裙拉高,褪下了她的褒褲。
腿上一涼,璇璣頓時清醒過來,羞惱之極,扯扯龍非離的衣衫道:“別在這裡。”
龍非離皺了皺眉,神色微微不耐,道:“就在這裡。”
“外面有人。”
“朕命紫衛讓他們離開。”
璇璣滿臉黑線,這不是告訴所有人他們在裡面做什麼嗎?
正文261第三圖片(1)
水花微微噴濺在臉上,身子緊貼著鋪展在地上的那人的衣袍。/
想起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從馬車裡抱出來,來到這瀑布湖畔,璇璣便臉紅耳赤。
這和命紫衛讓其他人離開有什麼分別,別人會怎樣想?她正想得出神,甚至還沒來得及翻轉身來,她的雙腿已被他從背後分開到最大的弧度。
毫無預警地,昂揚倏然滑進她的身~體裡,立刻把她的所有填滿,她險些無法容下他的碩大,哪有人這樣直接的,璇璣咬緊唇,滿身顫抖,抓緊地上的袍子,那猛烈的衝撞,快把她撕扯壞。
徊從開始不適的疼痛到qiáng烈的蘇麻顫抖,她忍不住低低叫出聲來。
“小七,喊我的名字。”
他的唇追索過來,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低聲哄誘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