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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越瑄望著池面的波光。

看著他平靜無波的面容,葉嬰咬住嘴唇,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部,說:“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來看看,我的腰上到底有沒有紋身!”

“阿嬰,”越瑄的手覆住她的手背,“我只會聽,你自己告訴我的。”

白薔薇花溫柔得如同月光。

他的手有著溫熱的溫度,覆在她的手背上,那是一句應該會讓她感動的話,然而在此刻微涼的夏風中,她的心底卻恍惚升起一種感覺。

“你並不在意,對不對?”

掙開他的手,葉嬰微微苦笑,說:

“你並不在意我是誰,不在意我是從哪裡來,不在意蔡娜說的那些話。我懂了,你容許我靠近你,只是因為我出現的時機是對的。”

越瑄看向她。

“世人都以為,謝家二少xingqíng淡漠,”她唇角勾了勾,“原來,你卻是最重qíng的。你讓大家以為,你對我有了感qíng,所以並不介意森小姐同你解除婚約,也不介意大少奪了你的未婚妻。

“你是為了成全他們,對不對?雖然不知道,你這麼做究竟是為了森小姐,還是為了大少,還是兼而有之。”

她安靜地說:

“我很感動,你是如此善良的人。只是,你應該告訴我才對,那樣我會配合得很好,也不會誤以為你是真的接納了我,誤以為——”

她閉了閉眼睛。

“——你喜歡我。”

月光下的涼亭。

純白的薔薇花靜靜吐著芬芳,越瑄握住她垂在身側的右手,將她的身子拉低。凝視著她比薔薇花還要潔白的面容,他的眼眸深處有暗暗濃烈的東西,凝視著她,他輕輕嘆息了一聲:

“我該怎樣使你相信呢?”

花間碎碎點點的月光。

越瑄吻住了她。

那原本只是清淡的一個吻,他略嫌冰涼的唇吻在她的唇片上,她漠然地受著,以為他在下一秒就會離開。他的唇卻久久地印著她的雙唇,靜靜地印著,沒有廝磨,沒有碾轉,就那樣清淡地吻著,溫度卻越來越燙。

她忍不住睫毛顫了顫。

抬眼看向他。

吻著她,清清淡淡的花香中,那原本清如遠山的眼底有些迷亂,瞳孔處映著她的面容,他的臉頰微微暈紅,耳廓也微微紅著。伸出手指,他略顯窘意地掩住她的眼睛,然後像一個從未經事的男孩子,拘謹地深吻了下去。

他的舌尖是溫柔的。

是清香的。

有種gān淨得令她心底微顫的東西,仿佛是一聲悠長的嘆息,她環住他的脖頸,回吻住他芬芳如薔薇花香的氣息。呼吸越來越急促,滾燙的心跳分不出究竟是誰的,他越來越緊地擁住她,一切如同失去了控制,那滾燙的體溫,越吻越深的顫抖,被他吻著,也吻著他,就像一泓清泉,她吸吮著他,翻攪著他,在將他bī得越來越滾燙的同時,她也無法再控制自己的呼吸,體內仿佛有什麼在不斷地上涌、上涌!

他面色緋紅地驟然推開她!

胸口有急促的起伏,他仿佛在克制著什麼,又仿佛終究無法克制,他伸臂緊緊抱住她,喘息著將頭偎在她的肩膀上。而她luǒ露在空氣中的右肩,瑩白透著粉色的色澤,使他忍不住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肩膀處傳來的痛感。

一路酸軟地蔓延到她的胸口。

環擁著他黑髮的頭,感受著他不同尋常的呼吸和體溫,她忽然有些恍惚,游泳池水面的波光在月光下層層dàng漾。

不知過了多久。

兩人還是如舊依偎在一起,安靜中有絲絲的甜,也有微微的心慌,仿佛有什麼從此變得不一樣了。白薔薇花盛開在夏夜的涼亭,如火如荼地攀爬蔓延著,一枝枝從四面垂下來,綻開著重重累累的花朵,如同純白的花海。

“二少。”

通往花亭的小路上,謝平的身影出現。

“老太爺馬上要致辭了。”

回到宴會廳,所有的賓客們濟濟一堂,謝華菱、越璨和森明美都已出現在發言台的後方。葉嬰將越瑄推過去,謝華菱向旁挪了下,使越瑄的位置在她和越璨之間。

一束閃亮燈光的照she下。

謝鶴圃紅光滿面地走到發言台的話筒前。

葉嬰退到台下的賓客中,在謝鶴圃致辭的時候,她的視線緩緩掃過在場的人,沒有看到蔡娜的身影。仿佛有人正在等著她的目光,當她的視線掠過時,大廳右側一個俊美得令人側目的年輕男子朝她微微一笑,舉了舉酒杯。

她略怔,也頷首回禮。

但她確信自己未曾見過這個人。

致辭的最後,謝鶴圃撫須而笑,對在場的賓客們說:“我年紀大了,最大的心愿是看著小輩們成家立業,能早點抱上曾孫,所以……”

預感到了接下來的話將會是什麼,葉嬰緩緩朝那人望去。隔著如此遠的距離,那人站在燈光閃耀的發言台後方,卻也似乎正望著她。年少時的往事,如同深夜裡薔薇花瓣沾染的露水,早已消失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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