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方有得好打。
到時候,必定是個僵持,或者是個弱敗。
月失憶了5
等到了那時候,他在出手,一掃冥島,一統雪聖國和傲雲國。
這樣的好事,那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冥島此次的九聖出兵,簡直就是給他做了大好事。
看著軒轅澈的笑,琉月反握著軒轅澈的手,靠好。
這天下是qiáng者的天下。
就看誰能笑道最後。
夜色溫潤,駿馬如飛。
“這次打算換什麼身份?”撇開中原的戰事不說,琉月蹭蹭軒轅澈的腿,問道。
軒轅澈看著琉月:“你看著辦。”
他既然來了,自然就不會回去中原。
中原那邊他自有心腹和能士聽他的指揮cao控,但是琉月這邊就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人。
他不幫她,誰來幫。
他可不想看見歐陽於飛幫她。
更何況關外同中原一樣的重要,必須要拿下。
低垂下眼,琉月想著給軒轅澈安排個什麼身份,難道又是貼身侍衛?
“我說,可能要好好考慮一下。”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秋痕,聽到這裡遲疑的朝軒轅澈和琉月道。
看著兩人掃過來的視線,秋痕沉吟了一瞬間。
“王妃的氣息很不一樣,這樣會瞞不了歐陽於飛的。”
話音一落,琉月頓時皺了皺眉。
是啊,這點有點糟糕。
軒轅澈來了,她知道軒轅澈沒死。
要她還偽裝成軒轅澈死了的那種絕望和蕭索,這個,她能騙過其他人,但是要騙過jīng明的歐陽於飛,這可難說了。
軒轅澈沒死,可絕對不能讓歐陽於飛知道。
否則,當時軒轅澈就直接聯繫她,而不是找上托比木了。
月失憶了6
皺著眉頭,軒轅澈和琉月對視一眼,沉默。
“那個,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外間趕車的彥虎,突然伸進頭來,看著琉月和軒轅澈道。
“說。”一言兩聲,軒轅澈和琉月同時出口。
“你們看這樣……”
低低的謀劃聲在夜空中響起,伴隨著微風簾卷而過。
月光凝潤,難得的好夜。
一夜如飛過去,轉眼天色大明。
晨光破曉而出,籠罩天地萬物。
“琉月去哪了?”皺著眉,歐陽於飛站在琉月的帳篷中,環掃四周。
他這才商量好,怎麼就不見人影了。
身後,托比木,庫雜木,黎闊,等幾個大將也面面相覷,一臉的狐疑和猜忌。
找了半個營地,他們的攝政王跑哪去了?
不是說今日要攻打楊虎城的,這人呢?
沉吟了一瞬間,庫雜木突然道:“沒在也好,那這一仗……”
話沒說完,不過其他人都明白庫雜木的意思。
雖然昨日商量了一日一夜,把損失和攻防減少到最低程度,但是敗仗能不打就不打。
這攝政王不在,那正好以她不在的藉口,這一仗就不用打了。
“吩咐下去,四處……”
“不好了,不好了。”歐陽於飛的命令聲還沒落下,一營地兵突然滿臉惶恐的沖了進來。
“什麼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庫雜木臉色一沉。
那營地兵此時也顧不上害怕庫雜木了,滿頭大汗的道:“攝政王,攝政王在外面,一身是傷,正昏迷不醒……”
“什麼?”話音還沒落,帳篷中幾人頓時臉色大變。
月失憶了7
“帶路。”臉色陡然一沉,歐陽於飛一揮衣袖,轉身就朝帳篷外衝去。
琉月那麼一身本事,怎麼可能一身是傷,昏迷不醒。
這一日一夜,他沒看著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快步而出,幾大將領幾乎是以全速衝出正營。
後營重地,大將闊巴力正滿頭是汗的看著營帳中昏迷不醒的人。
“怎麼回事?”就在他的滿頭大汗中,營帳門突然一掀開,歐陽於飛當頭就沖了進來,身後跟著庫雜木等人。
不等闊巴力開口,歐陽於飛疾步衝上,一把抓住琉月的手,五指快速的搭上琉月的脈搏。
同時快速的掃了一眼昏迷中的琉月。
滿頭鮮血已經被擦拭過了,不過還看的出來痕跡。
額頭上有個傷疤,冒起了個大包。
身上衣襟很凜亂,看上去是被掛碎成這樣。
一指探上琉月的脈搏,歐陽於飛焦急的臉色緩緩的收斂了起來,吐了一口氣。
“沒什麼大事。”
脈搏很平穩,看起來受傷頗重,實則皮外傷而已。
歐陽於飛一言落下,庫雜木等人不由齊齊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松下氣來,歐陽於飛就看見琉月chuáng邊蹲著另外一個人。
一個看上去應該是巡邏兵的小兵,此時正在一旁打著盹,而他的手被琉月的另一隻手緊緊的抓著。
“這是怎麼回事?”歐陽於飛眉色微皺。
“啪。”闊巴力頓時一巴掌打在那小兵的身上,把人從睡夢中驚醒。
“問你怎麼回事。”
月失憶了8
那高大小兵還沒怎麼清醒,遲疑了一下,好似才清醒過來。
立刻站起身來大聲回道:“小的也不知道,當時我正跟幾個同僚一起巡邏,就看見攝政王從高坡上一個跟頭栽了下來,滿身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