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雪,我們可以走了,從今爾後我們可以自由的飛了,五湖四海,你我同醉!”秋意遙輕輕許下諾言。
“嗯,上天入地,我不舍你!”風傾雪點點頭,微微一笑,眼中卻流出了淚,但是笑得幸福。
無論他能活多久,一個時辰、一天或一年又或幾十年,她只知道從今爾後,他們永遠在一起!身在一起,心在一起,靈魂在一起!永不孤寂!有此一刻即夠了,她已獲得幸福,她無懼也無憾!
上天可以奪去人的幸福,但這一刻的幸福感覺,只要靈魂不死便永不可滅!
“我們走吧。”秋意遙緊緊握住她的手,兩人同時飛身而起,飛過牆頭,飛向天空,那裡正升起一輪旭日。
“公主,等等我啊!”鹿兒急忙抱起琴飛身追趕而去。
“公子,等等我啊!”秋童猛然回神,急忙追去。
而其它的人依然如痴如醉,依然未能回過神來,目光遙送那兩道白影。
從廊柱後走出一個小小身影,他走到院中撿起從秋意遙袖中掉落的那一張紙條,細細的收好,眼中卻有著與其年齡不相稱的悲傷與哀涼!
很久以後,這個孩子終於看懂了這一張紙條上的四行字:
玉簫chuī斷心頭血,殘魂縈繞天邊月。
龍淵劍出九州晏,難挽雪中冰心蓮。
捨身拋命棄金谷,但求白雲歸五湖。
鏡花水月終易碎,魂散天涯悲沉醉。
那一天,一種無力與哀痛將孩子緊緊纏住,也在那一天,孩子將一個很普通的銀手鐲套在了一個小女孩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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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一縷琴音似有若無的在耳邊縈繞。
方靈靈自夢中醒來,追逐著那一縷琴,想知道那琴音是在夢中還是夢外,凝神細細的聽,終於聽得清楚,琴音雖弱,但確實在夢外。
她推推身邊的江白,“江白,醒醒,你聽,這琴音……”
江白迷糊的醒來,卻不肯睜眼,“好睏,什麼琴音?”
“醒來呀!”方靈靈在江白赤luǒ的胳膊上狠狠掐一下。
“哎喲!你下手別這麼重行不?我可是你老公!”江白一聲痛呼,清醒過來。
“你快聽啊!這琴音……是不是傾雪姐姐啊?”方靈靈卻不理他,凝神聽著。
“嗯。”江白靜下心神細細聽著,終於聽到那一縷琴音。
“呀,加入簫音了!”方靈靈又叫道,“肯定是傾雪姐姐與秋意遙!”
她不由跳下chuáng,想往門外走去。
“別去!”江白卻拉住了她。
“是傾雪姐姐和秋意遙啊,你難道不想見他們?”方靈靈要掙開他的手,無奈江白抓得死緊的。
“不要去了,見不到他們的。”江白有絲黯然的說道,“你難道沒聽出來嗎,這是《梅花落》,他們是在向我們告別!”
“告別?”方靈靈傻傻的反問道,“就這樣告別?他們不見我們了嗎?”
“不會了,這就是他們的告別方式!”江白拉方靈靈坐下,將她摟入懷中“好好聽吧,也許以後再也聽不到了!”
方靈靈與江白靜靜的相依在chuáng頭,聽著那一縷清音幽幽傳來,對他們作最後的道別。
外篇---護花吟
我叫殷狂,當然這是後來的名字。
我本來叫小刺子,是杭州城的一名小乞丐。若不是當年我一時失眼、失手才至使我今日的不幸,我本來會是一名快樂的小乞丐,從東偷到西,從南乞到北,從小乞丐長成大乞丐,然後成為德高望重的老乞丐,與野貓野鼠爭食,與野狗野兔共枕,以北風為被,以破廟為家,就此度過快樂逍遙的一生!
只是不幸的是因為我碰到了一個人,而因此改寫了我的一生。
那一天,我因為餓昏了頭,看到眼前晃著一塊碧油油的東西,以為是一棵青菜,便不顧一切的撲過去,想抓來充充飢,但不幸的是我撲了個空,而且還被人抓住了,抓得我那jī爪似的手骨頭都快斷了,因為實在很痛,所以我放聲大叫,這並不丟臉對不對?
這聲大叫解了我的痛,但卻並沒有救下我,我還是在人家手中。不過那痛也讓我神智回了幾分,因此我看清原來那碧油油的東西哪是什麼青菜啊,而是一塊玉,一塊系在寶劍之上的碧玉,而那寶劍,雖在劍鞘中,但我卻能感覺到那絲絲寒意似要衝破劍鞘而向我纏來,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老天爺,我保證,要是知道這不是什麼青菜,打死我我也不會去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