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樂倒吸一口冷氣看著我,她說,莫chūn啊,你別騙我啊!我的心臟很脆弱的!
我撇撇嘴吧,說,要是真是這個樣子,那命運真可以說是報應不慡啊!雖然,蘇格拉很無辜,但是畢竟是他媽媽多年行惡的果,報應在她兒子身上!
麥樂說,等以後問問huáng小詩吧,我真不想是這樣啊,否則,每天對著蘇格拉,我會內疚死的!
車拐進一個小高層的地下停車場,停住。
我們下了車。
空氣中有種甜甜的味道。
我的身邊有紀戎歌,而麥樂的身邊有個和她綁定在一起的張志創。第一次,生活對我和麥樂出現了微笑的模樣。
但是,我忘記了考慮,huáng小詩的後媽在日後的日子裡,會因為我和麥樂對她老人家的這次bào打,對huáng小詩做出怎樣的傷害。
命運的輪盤,會不會有一天,輪轉到我和麥樂的頭上?
我們種下的那些“因”,又會結出怎樣的“果”呢?
梧桐那麼傷第六章三十一
這是我第一次見識紀戎歌的香閨。見識了之後,在這個漂亮的大大的房子裡,我傻了很久,一直在發呆。
如何來形容這個房子的漂亮呢?我用盡我生平所學的最大功力來形容:這個房子漂亮的跟折楚一樣!
突然之間,在小心靈受到震撼之後,我比麥樂還拜金,我對紀戎歌說,要是我將來能嫁到這樣的房子裡,我才不管房子主人是誰啦。
在一邊的張志創就笑,說,那你gān脆嫁給紀戎歌他爹好了,他爹的隨便一套房子都比這裡漂亮。
麥樂這個拜金女更是樂瘋了,她說,哎呀,要是真這樣,莫chūn,你可就是紀戎歌他小媽了啊,多喜慶的事qíng啊!
紀戎歌看了我一眼,純黑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悅,說,你是喜歡我的房子還是喜歡我的人啊!
我笑得歡天喜地,不瞞你說,我兩個都喜歡!
不瞞你說,我兩個都喜歡!
說完這話的時候,我突然愣住了,這……算是表白嗎?表白:紀戎歌,我其實喜歡你。
張志創不屑的說,你是不是想說,我不看的話,你就一定要殺了我呢?說完,就得意的笑。
我在他們中間很嚴肅的說,這是很嚴肅的場合,請你們倆自重!
麥樂的上衣只能褪到那隻和張志創銬在一起的手上,張志創很不屑的說,哎呀,脫衣服了?gān嘛把衣服脫到我手上?你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回頭了?
麥樂一生氣,一抬腿,踢了背對著他的張志創一腳。
然後,再聽裡面傳出幾聲麥樂的尖叫後,一切平息了下來,只有水流嘩啦啦沖在皮膚上的聲音。
我皺皺眉頭,望著紀戎歌,說,我是不是將麥樂一個人留在裡面,有些過份啊,她……她現在還沒穿衣服呢?我指了指自己手背上搭著的麥樂的裙子,對紀戎歌說。
紀戎歌拉著我的手,將我拉到他的房間裡,純黑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邪氣的光。他笑,說,莫chūn啊,要是現在你不穿衣服在我身邊的話,我敢說,你肯定不樂意麥樂在我們眼前晃,對不對啊?
我哼了一聲,說,屁!你也太自戀了吧!
紀戎歌纖長的手指橫上下巴上,看著我,笑,眼睛碎光迷離,嘴角彎起了無比勾人的弧度,讓人一見就難以自拔,他說,莫chūn啊,心事被人說穿了別那麼激動好不好?我不介意你有這麼不純潔的思想的,相反,作為一個新世紀的男xing,我非常鼓勵你這麼做,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來幫你脫?說完,他就很小人得志的笑。
我的臉輕輕一紅,不想同她辯論這些,就眼睛直直的看著眼前,他的臥室。
這應該是他的主臥房吧,海藍色的chuáng單,天空一樣明淨,海水一樣浩dàng,突然之間,我想起了父親,我想很小的時候,讀過的作文中,總是將父親比作天空比作海。而現在,我的天空我的海,卻永遠不再屬於我。
我和莫帆,就好像兩隻小鳥,飛在別人的天空里。又像是兩隻小船,飄dàng在別人的海洋里。永遠不會再有這個被稱作父親的男子出現,同我們的命運有所關聯。
奶奶每天都抱著日曆數日子,數著他歸來的日子。
可是,這個日子,卻是,遙遙無期。
我還想,如果有一天,我和莫帆長大了,為了夢想,奔赴了不同的城市,那麼,陪在奶奶身邊的,只有太子和貝勒了。
只有太子和貝勒陪著垂垂老矣的奶奶,等待著父親遙遙無期的歸期。
我出神地想著這些令人難過的事qíng。紀戎歌走到我眼前,笑著問,你在盯著這張chuáng想什麼呢?你這姑娘,除了盯著chuáng,就不能看看別的嗎?你別表現的這些急切,我人誤會的,誤會了我就會衝動的。
紀戎歌就笑,哎呀,比我還衝動了啊?哎呀,莫chūn,你終於原形畢露了!要不說,全天下只有我這個男人敢要你做女朋友。要是別人的話,他們的心臟還真沒有這樣的承受能力的!說完,他就哈哈地笑。
這時,我看了看他房間的衣櫃,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麥樂的裙子,就輕輕地走過去,打算找開衣櫃將麥樂的衣服給掛進去。
這時,紀戎歌卻用手按住了我伸向衣櫃的手,他有些緊張的樣了,眼神閃爍,說,你,這是gān嘛啊?
我白了他一眼,說,還能gān嘛?把麥樂的衣服掛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