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六福立刻搖頭:“不可以。現在,兩清,元寶就不用,拿著怪不方便的,就少算吧。”拉著季白萼的手:“萼兒,走。”
走過去,季白萼便笑:“真難得,金小六居然還有給人家退錢的時候。”
“有錢的時候相公也會視金錢如糞土。”金六福笑著道。阿伊努爾哪裡有錢,都是他四哥給的,官銀他能拿到哪裡去花?不小心著他四哥的道兒用個理由就可以滿下通緝他。
“覺得是不好意思坑人家那麼多錢。”季白萼笑著道,回頭看眼正望著他們的阿伊努爾眼又道:“真得不幫啊?”
“媳婦啊,要是讓咱幫著帶從行宮逃走咱能gān嗎?”金六福問道。
“不能。”季白萼道:“皇帝家的人都喜歡死纏爛打,惹就沒好事。”
“所以,咱該gān嘛gān嘛去。”金六福笑著道。
從那客棧退房兩人打算立刻離開杭州,可是個兇險之地。可惜,還沒走到城門口便被士卒團團圍住。
“金小六們惹到誰嗎?”季白萼問道。
“有人要陷害們。”金六福笑著道,就知道他四哥不弄出事來心裡不舒服。
“要跑嗎?”季白萼問道,打架不怕,反正金小六鬼主意多。
跑?些士卒個個眼中jīng光閃閃的,絕對不是普通士卒。
“兩位請吧。”個帶頭兒的道,語氣平穩不疾不徐。
“請問們是犯什麼罪?”金六福問道。
“偷盜行宮錢財。”那人道。
“金小六,阿伊努爾害們。”季白萼道。
金六福搖搖頭,估計阿伊努爾都不知道給他多少銀票。
“萼兒,記住,會兒有機會就快跑,跑回西溪去,那裡百合姑姑會保護的。”金六福小聲囑咐道。
“那太不仗義。”季白萼道。
“個小笨蛋,是讓回去搬救兵,跟百合姑姑被抓到行宮就行。”金六福道,然後就可以等著他老爹出招收拾他四哥。
場混戰開始,果然些人是高手裝扮的,混戰雖然不能飛沙走石日月無光但至少也是人仰馬翻,從旁經過的百姓們也被鬧得jī飛狗跳,卻又克制不自己看熱鬧的好奇心,便有很多個小腦袋躲在樹後和店鋪門板後露出隻眼睛悄悄看著,偶爾還有人悄悄討論幾句。
“哎呀呀,對小夫妻看起來沒力氣。”
“對小夫妻看起來不像惡人,怎麼會被官府通緝?”
“惡人又不是寫在臉上,忘前XXX年那誰誰誰不是怎之怎之嗎?”
“快看快看,小娘子跑,哎呀,小相公被抓……”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更紛飛,果然沒錯啊……”
被抓走的小相公在哪兒?當然是在大獄裡,只不過因為是“重犯”所以有住單間的優惠。旁邊的犯人們大呼小叫地問他為啥進來的,金小六笑眯眯地“沒啥,手頭不寬裕,從宮裡借錢,誰知道借錯人,是位啥娘娘。”犯人們便直稱讚他,金小六大方的很,銀票偷來還沒等花就被抓,放在自己身上也沒地兒花不如給大家散吧。於是,那沓子銀票被他張張飛得到處都是,杭州知府進來的時候便被張銀票呼在臉上,還好就是張而且還是不沾水的,否則他會以為是犯人們造反要謀殺他。
知府來到單間前看著那個已然消停的“犯人”面前,看到犯人他也愣下:“……是……”
“小民見過大人,小民冤枉啊,還請大人還小民的清白。”犯人跟唱戲的樣。
“冤枉不冤枉不是的,本官自會查清。”那人道,又往他身後的牢里看看才放心。
知府走,命人將罪證都收集好,然後好生看管個重犯。
出大牢,知府問手下的人罪犯共幾人如何抓捕的,聽還跑個小娘子似乎才放心,有人跑過來什麼知府匆匆離去,黑時分下令搜城。
晚些時候重犯金六福被蒙著眼睛帶到處靜室。
“小六,著急吧?擔心弟妹呢吧?”弘晝問道。
“五哥,您玩套敢qíng還上癮,先軟禁弟妹然後就輪到弟弟?您您個王爺至於麼閒嗎?”金六福道,感覺眼前亮,個無賴相正笑嘻嘻地喝茶。
“要是有人幫忙更閒,呢小六。”弘晝睨他眼:“本來也以為弟妹能到西溪找百合姑姑呢,誰知,去西溪回來的人弟妹根本沒回去,覺得可能跟慕容家有關係。”
“真沒回去?”金六福本來還笑著的臉下子就yīn。
“哼,以為不是為顏額娘的兒媳婦會大半夜來找聊嗎?”弘晝道:“不過,小六,怎麼惹上慕容家的人?又是為何惹到?”
“群瘋子,五哥,要出去,回來再陪玩兒。”金六福道。
“知道去哪裡找他們?”弘晝問道。
“大概知道。”金六福起身,
“需要人手嗎?”弘晝問道。
“需要的時候會跟五哥打招呼的。”見窗戶開著金六福直接便飄出去。
剩下那個無賴相撇撇嘴:“姓慕容的下子要倒霉。不過既然沒問,哥哥就不告訴他們還在城裡,也不告訴其實有人跟著他們,哎呀呀,姓慕容的湊什麼熱鬧啊,爺剛把江樹名折騰到江南來們就把人折騰走,連個正面對決都沒有,掃爺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