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呢,姐姐,聰明,來來來,您想想。”金六福諂媚地道。
“嗯,等想出來告訴。不過,也別急,既然慕容況知道來歷不簡單自然不敢對白萼怎麼樣,沉得住氣,別慌神。”傾城道:“況且,四哥五哥也不會真的坐視不管。”
“不想欠四哥五哥人qíng,還不起。”金六福笑著道,不過,現在好像必須欠。
“那就讓欠著他們哥倆兒的好。”傾城笑著喝茶:“小六,在京城若有事就來找,為小子們在京城就多待段日子。”
“果然還是個娘的姐姐好。”金六福副感激涕零狀。
“別高興,娘,幫就算又欠老人家的。”傾城輕輕地給他棒子。
“不知道親娘啥時候放過……”金六福無奈道。
40、“自投羅網“
南南北北的折騰現在已到十月,越往北走越冷,不過金六福也算爬過雪山過過糙地,所以也沒覺得如何,每日裡能趕上城鎮便住客棧,趕不上便風餐露宿,小鬍子長出來也沒法剃,副落魄相,21沒人信27肯定有人信。
中午,金六福又找個新的記號,那折斷的樹枝還沒打蔫,應該不很遠,想想,金六福便很想抽死那慕容老頭,不知道他玩什麼把戲。
繼續北上卻是向著京城的方向,金六福不禁有些納悶,心裡更是犯嘀咕。忽然想起傾城的話,似乎知道他們會去京城樣,是不是姐姐知道什麼?忽然有想笑,傾城姐姐四哥五哥都摻和進來,估計不是小事qíng呢。
到京城金六福沒先去和他四哥請安問好,也沒去劉海胡同招惹他姑父那個bào力老頭,也沒去陳家的蘇湖米行,他先找家小客棧狠狠地睡,睡到jīng神抖擻然後去城裡最好的衣帽行置辦身新行頭,整個人才不像通緝犯。然後,他gān什麼去?
某剛亮,各府各院都剛開門,掃土的掃土潑水的潑水,忙碌而有序,城中處看起來很是普通的大院門前放個圈椅,位jīng神奕奕的年輕人翹著二郎腿坐著,正對著那漆黑的大門。門內傳來咔噠咔噠的聲音,等門漸漸開開門的人的表qíng愣,就跟大早上在門口見著棺材樣。
來人眼睛慢慢睜開,自己揉揉肩膀:“去告訴慕容況,他金小爺來。”
那人腳步匆忙地去,金六福便繼續那個姿勢等,未幾,門內片雜沓的腳步聲,兩排青衣子整齊排列在門兩邊,後面隆重出場的不是慕容況,卻是他兒子慕容青嵐,看眼金六福,口氣不甚恭敬地:“家父目前不在京城,讓代為好好招待金公子。”
“好,正好金小爺沒地方去呢。”金六福笑著道:“坐的累,抬進去吧。”
慕容青嵐忍又忍,雖神色不悅卻仍是憤恨地揮揮手,馬上便有人來到圈椅前yù抬起來,“且慢,家娘子也在貴府做客,就把抬去娘子房裡好。”
“……季姑娘不在里。”慕容青嵐道。
“也沒季姑娘,的是娘子。”金六福眼睛斜:“金小爺沒有十成的把握會來嗎?還有,告訴慕容況,別難為娘子,有什麼yīn謀詭計的跟明,要從身上得到什麼也有屁快放,沒準兒金小爺高興就答應,否則真等金小爺不高興就不會有心qíng聽他。”
“不要放肆,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慕容青嵐道。
“什麼地方?見不得人的老鼠dòng。”金六福哈哈笑:“住群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老鼠jīng。”
慕容青嵐的臉青塊紫塊,正yù反駁卻聽門內聲嬌笑:“金小六,真要進老鼠dòng?不怕被老鼠jīng吃?”
“金小爺正大光明,邪穢之物有甚可怕。”金六福道。
慕容紫魚仍舊笑著:“金少爺有請,家父正等著招待貴客。”
金六福撩袍子站起身,步子也不似以前那樣懶散,步步走得四平八穩,估計為保持平衡還特意把手負在身後,慕容紫魚站在台階之上看著他,他卻跟沒看見樣自顧自從身邊走過去。
“金小六,真的敢單身前來。”慕容紫魚小聲問道。
“找到娘子就是雙人。”金六福道,步子依舊四平八穩。
“看來是真得不會考慮的條件。”慕容紫魚問道。
“嗯,金爺生平最討厭威脅。”金六福笑著。跟著慕容紫魚在遊廊下轉來繞去,直到處幽靜的小院落,院落的牆上是枯萎的爬山虎,看著很是蕭條,此刻月亮門緊鎖著,像是荒廢已久。慕容紫魚親自開門,門咯吱咯吱響,金六福站在門口:“萼兒?親親相公來救。”
“不用叫,在裡面鎖著呢,出不來。”慕容紫魚笑著道。
“,真是討厭的慕容家人,敢鎖著娘子。”金六福不在意地晃進去,慕容紫魚慢慢地關門,卻不曾見金六福回頭看眼。
門咯吱咯吱響過又有咔噠落鎖的聲音。
金六福對著的是那小房子的門:“萼兒?”
沒有聲音。
金六福將門窗掃眼橫飛腳將窗戶踹破跳進去,卻見季白萼正呆呆坐在chuáng上,看就是失去行動的自由,試著給解xué卻發現根本沒用。
“下三濫的手段。”金六福低聲咒罵聲,拉季白萼的手小心檢視遍:“還好沒傷著娘子,小白鵝,相公來救,聽到的話就眨眨眼睛,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