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月兒好看嗎?”辛月跑過去詢問專家。
“呃~~好看。”聽著語氣就知道多牽qiáng:“月兒怎麼想起戴花了?”
“母后戴著好看,月兒也想戴。”辛月說道。
拓跋元衡看辛qíng一眼:“花兒?怎麼想起戴花來了?”
“路過慈壽殿,看正德夫人的花兒好看就摘了朵戴著了。”辛qíng笑答。現在就來了,想必是晚膳用出感想了。
“嗯。”拓跋元衡點點頭,不置可否,轉頭逗閨女玩去了。天晚了小東西困了要睡,辛月還特意將那快枯萎了的花讓宮女放好,明天還要戴,辛qíng搖搖頭,小丫頭開始會臭美了,將來得招來多少蜜蜂啊?
拿著花退出西閣,小聲囑咐宮女天涼了注意給她們蓋被子,然後回到自己寢宮,前腳邁進殿門後腳就被抱住了,手裡的花兒被重新安置回了鬢角。
“又是花兒又是菜,存心不讓朕晚膳好用是不是?”拓跋元衡臉色有點不對。
“受人之託又不好直白地提起來,只能用這招了。您看~~”辛qíng拉著他坐下:“皇上其實也想過奉迎太后回宮了,只是沒人提,拉不下面子,怕龍顏無光是不是?”辛qíng笑著說道,給他個台階下。
“受誰所託?”拓跋元衡問道。
“受誰所託有什麼重要,您還不了解臣妾嗎,若是臣妾得不到好處哪裡會答應啊,臣妾既開了口就是算計好了要求您答應的,您看在弦兒和月兒份上賞臣妾這個面子好不好?”辛qíng笑著說道。
“關弦兒和月兒什麼事?”拓跋元衡皺眉。
“您的皇子皇女有一個算一個,除了我的弦兒和月兒哪一個沒見皇祖母啊?只有弦兒和月兒可憐~~”辛qíng說道。
“說服朕才行。”拓跋元衡冷哼一聲。
“您就當心疼臣妾了,您既然都冒天下之大不韙將臣妾qiáng立為皇后了,就再給臣妾弄個好名聲吧?您看,皇后是母儀天下的,那得是什麼心胸啊,可是母儀天下的臣妾卻把太后攆出宮了,別說宮裡了,就是普通人家的也沒有媳婦趕婆婆出家門的啊?現在這種樣子~~臣妾名譽受損,所以您就答應了吧,臣妾帶著弦兒和月兒親自去離宮奉迎太后回宮如何?”辛qíng問道。
“去吧,接不回來可別怪朕讓你折了面子。”拓跋元衡說道。
辛qíng笑了,伏在拓跋元衡肩頭說道:“臣妾先禮後兵,若臣妾低聲下氣老太太還不肯回來,臣妾只好搬出皇上口諭了。太后再生臣妾的氣也不會讓自己兒子在天下百姓面前丟了面子的,畢竟母子連心啊。”
拓跋元衡抱著她:“最近果然會說話,句句都聽得朕舒心。若太后肯回宮朕給你記一大功。”
“大功?賞什麼?”辛qíng笑問。這個男人qiáng硬倒也qiáng硬,能將自己親媽也給攆出家門,不過臉皮也還真薄,到自己親媽面前說句軟話都不敢——她只好將錯都攬在自己身上給他修台階下了。
“還真敢要?”拓跋元衡捏捏她的臉:“你呀,永遠貪心不足。先把事qíng辦好了再來要賞賜。”
“您放心,臣妾什麼時候把事qíng辦的不合您心意了?所以,您還是先準備著給臣妾的賞賜吧,否則到時候皇上拿不出東西來~~可別怪臣妾說您小氣。”辛qíng說道。
“牙尖嘴利!”拓跋元衡雖這樣說,臉上卻是有些如釋重負的笑。
西都離宮
既然決定了,而且八月十五也就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來去又不很近,為此辛qíng第二天一大早就命人安排相關事宜。宮裡要安排又要安排出宮,因此很忙,無法分太多的心思看著小東西,便命福寧帶了人小心看著她們,等拓跋玨下了上書房送她們去東宮玩兒。
好不容易安排的差不多了,正歪在美人榻上讓宮女捶腿揉肩,只見兩個移動花球到了眼前。旁邊跟著一臉無奈的拓跋玨。
“這是~~哪來的?”辛qíng問道。兩個小東西去御花園攀折花糙樹木去了?
“回母后,是慈壽殿的。”拓跋玨說道。
兩個小腦袋從花球後露了出來,笑靨如花:“母后,好看嗎?”
“你們弄這麼多花兒gān什麼?”辛qíng坐起身,真是不讓人省心,她正要去接老太太回來她們就把老太太的花全部“斬首”了。
“母后戴嘛。”辛弦說道。
“月兒也戴。”辛月馬上補充。
兩個人戴這麼多?養蜜蜂啊?
“好好好,都給月兒戴了。”辛qíng說道,叫了福寧過來趕緊地去找一樣品種花色的花兒送到慈壽殿補齊,跟正德夫人道聲不是。
小東西見她如此面面相覷了下,辛月小心開口:“母后,這花我們揪錯了是不是?”
“弦兒,月兒是揪錯了,這是皇祖母的花兒,過一段日子皇祖母回來看見花兒沒了多難過,是不是?”辛qíng說道,打不得罵不得的小東西,牙痒痒。
“皇祖母是誰啊?”小東西問道。有父皇母后皇兄~~現在還有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