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漾尋思一會兒:“羅既,你累不累?”
“有點兒,畢竟不是科班兒上來的。”羅既答道,仍舊是溫文不火的。
“我說的是你為了追求我連jiāo換幾本書你都算計,你不覺得心累麼?”白漾問得直白。
羅既瞅著她笑了笑:“不覺得,反倒很期待。”
白漾有點哭笑不得。
白漾進臥室把那幾本書抱出來:“都在這兒呢,拿回去吧。還有,這幾本新的……”順手翻開,上面已經寫了白漾的大名兒。
“白漾,你用得著這樣麼?不過是幾本書。”羅既問道。
“博士有買書補貼,老魏還有單獨給的一份兒,反正比你這個碩士多,關鍵是,這幾本書有多收藏價值,我呢又懶得再往書店跑一趟,所以只好讓你白跑腿了。”白漾說道。
羅既想了會兒又笑了,再抬頭看白漾的時候斯文清俊的臉上竟有了些狡黠:“白漾,如果這些書我一本一本分批還你你不介意吧?”
白漾才反應過來自己給羅既提供了一個多好的機會。
“你要是想看就放著,不還也行。”白漾說道,恨哪,她就想著不占羅既的便宜了沒想到反給他製造了好機會。
“那怎麼行,愛書之人能把書借給我我已經很感謝了,怎麼好意思不還。好了,不說這個,你剛才熱水敷過腰了?”羅既問道。
白漾點點頭,不過看來一會兒他走了她還得重新敷一敷。
羅既一言不發去了廚房,白漾不解也跟著過去看,卻見羅既是撕了一塊兒保鮮膜出來遞到她面前,白漾更不解,這是唱哪出兒?
“你自己去把藥油塗好然後敷上保鮮膜,然後我幫你按摩一下,在醫院裡跟老大夫學過幾天,應該算半專業。”羅既說道。
“我自己揉揉就行了,好得差不多了。”白漾拎著那塊兒保鮮膜其實沒大懂他的意圖,平時她就是用手揉個十分鐘再把手洗gān淨就是了,他這是什麼新招數?
“本來該好得更快,到現在還沒完全好明顯是你按摩不得法,去吧,敷上保鮮膜就不用怕把睡衣弄油了。再說——我們都是學醫的,醫生眼裡眾生平等。”羅既說道。
眾生平等,這話聽著彆扭勁兒的。
“不用。”白漾說道。開玩笑,孤男寡女的按摩——按著按著就gān柴烈火了。
“用。”
“不用。”
羅既又笑:“你和崔師兄他們都哥們兒似的,怎麼只單單和我保持距離?我可以不可以自作多qíng認為一下在你心裡我是特別的?”
“你真不用自我感覺這麼良好。”白漾拎著保鮮膜進臥室去了,不就是隔著睡衣按摩兩下麼,有啥的,以前訓練她扭了腳還是老崔幫她按摩的呢。
塗好了藥油貼好保鮮膜放下睡衣白漾出來了,羅既讓她趴在沙發上,那沙發就能坐倆人,白漾一趴只有中間半截身子能放下,好在沙發扶手是軟的不用硌得脖子生疼。
當羅既的雙手輕輕放在她腰上時說不緊張是假的。不過已經被羅既激得要充這“普天之下都是我哥們”的胖子她只能撐下去了。
“放鬆肌ròu,硬邦邦的。”羅既說道,手上慢慢用了力氣。
嗯,不得不承認,是比她自己隨便揉的那幾下舒服多了,果然還是練過的好,即使是個半吊子。
“如果力道大了你說一聲。”羅既說道。
“羅既,如果你去開個按摩院鐵定賺錢。”白漾尋思拍個馬屁。
“你這是委婉的誇我手法好麼?”羅既問道。
“手法好,臉蛋更好,現在流行花樣美男。”白漾說道。
腰上忽然緊了一下。
“你是在暗指我不夠陽剛?”聲音似乎有點不悅。
拍馬屁沒拍好拍馬蹄子上了。
“沒那意思,我這是誇你帥。”白漾說道。
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她這是又吃又拿,自動自覺就矮了好幾分。
“你喜歡就好,我不管別人怎麼看。”羅既說完這句便轉移了話題,“崔師兄說聖誕去蓮花山滑雪,你去麼?”
“現在還不知道,不知道值不值班,羅既,你沒去過吧?挺好玩的,去吧。”白漾說道。
“前些日子凌絲帶我去了,所以,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去了。”羅既說道。
“不jiāo錢的話就去唄,滑雪挺好玩的,尤其一幫人才熱鬧呢。”白漾說道。
腰上又緊了一緊,疼得白漾哎呦一聲。
“我不喜歡熱鬧。”羅既說道。
“那隨便吧,反正也去過了。”白漾無所謂。
羅既的力道又輕柔起來,晚上暖氣又正是熱的時候白漾舒服得有點昏昏yù睡,羅既說啥她就“嗯誒哦”應兩聲。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黨感謝祖國感謝人民感謝CCTV……激動
第1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