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加上計程車的40分鐘到家剛剛凌晨一點。還是自己家舒服,沖了澡,因為席兗不在孟蘇換了睡裙穿上。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因為這些日子實在有些折騰所以孟蘇睡得很沉,根本沒聽到凌晨三點一刻時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直在做夢睡得很累又很口渴,掙扎半天還是決定起來倒水喝,一睜眼睛便看見了一張男人的臉在自己枕頭旁,眼睛瞪著也不作聲。在昏huáng的chuáng頭燈下看著有點瘮人。
“你下去睡。”孟蘇說道。
眼睛仍舊瞪著不動,動了的是嘴巴:“孟蘇,我真想抽你。”
“下去睡,要不去睡地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孟蘇打算起身。不想卻被席兗撲倒,他的眼睛láng一樣放著光。
“我想抽你,怎麼辦?”席兗抓著她的手,嘴唇在她臉上蜻蜓點水般親來親去。
“席兗,老實點別胡來,否則對你不客氣。”孟蘇皺眉,親得她直痒痒,晃著頭躲著卻躲不過,席兗的嘴粘她臉上了一樣。
“那也得先我算完了這筆帳再說。”席兗咬她耳朵又疼又麻:“不是跟你說過不准跑了?還跑,把你能的,跑啊,再跑一個給我看看。”
“你不准?你是法律啊?”孟蘇說道,耳朵被他咬得疼。
“挺好看個xing感嘴唇怎麼說出來的話總不中聽呢?”席兗與她鼻尖相碰:“看來我得管教管教你這張小嘴。”
孟蘇心怦怦直跳,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席兗,你先起來,我們好好談……唔……”突如其來的吻令孟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喉嚨不自覺的動了下,然後她便見席兗笑了,換成了單手鉗制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合上她的眼睛。
含住她的舌吸吮著,先是輕輕柔柔的帶著些試探,待她放鬆了些便變成了霸道的索取,兩人身體幾乎沒有距離所以他身上淡淡的煙糙味便時時在她鼻端飄dàng,縱然平日裡席兗總是膩著她也總能聞到,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這煙糙味忽然像染上了魔力一般誘發著人的□。
孟蘇想讓席兗停下來她有話說,可席兗根本不給她機會,霸道而狂烈的在她唇上肆nüè。騰出來的那隻手也沒閒著,先是輕輕揉捏她的耳唇,孟蘇的耳唇一向都很敏感,碰一碰便會半邊身子起jī皮疙瘩,不自覺的歪了歪頭想避開他的手卻聽得席兗喉頭逸出的輕笑,然後手更加放肆揉捏那一小片柔軟。
終於,席兗離開了她的唇,吻輕輕落在她下頷,痒痒的。
“席兗,等一下。”孟蘇叫他,驚覺自己聲音竟有些沙啞。小說里說這些□的象徵。
第44章
席兗當然不會等,嘴唇順著她的脖頸來到鎖骨,羽毛輕撫般親吻著,那隻本來在撫摸耳朵的手來到她的肩膀處,輕輕一動便退下了睡裙的肩帶。
“我月經。”孟蘇說道,咬著牙。很為自己身體的反應可恥。他吻她的肩和鎖骨她竟在微微的顫抖。
席兗不動了,半晌支起身看她,滿眼的qíngyù,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席兗那表qíng恨不得咬她一口,忽然他便俯了身在孟蘇肩頭咬了一下,疼!孟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居然月經?你居然敢給我月經。”席兗無力地伏在她身上,頭擱在她肩頭:“孟蘇,我早晚被你弄成不舉,你等著守活寡吧。”
“起來,睡地板去。”孟蘇推推他,氣息都有些不穩。
席兗不動,聲音悶悶地,大概是被枕頭憋的:“不給吃飯畫的餅總得給看看充飢吧?做人不要忒狠心哦。”
噗!孟蘇被他的語調逗笑了,一個大男人因為yù求不滿就變成了撒嬌耍賴的小朋友。
按照席兗的理論,畫的餅雖然不能充飢,但他也要舔幾口聊以□,就當自己已經吃到嘴了。
席兗不睡,孟蘇也睡不著,被人這麼纏藤一樣的抱法還是第一回,手腳都不自在,喘氣都覺得費力。
“明天領證。”席兗說道。不像以前還用了商量的口氣。
“明天周末,民政局休息。”孟蘇說道。
“周一。”席兗說道。
“隨你啊,你結婚你什麼時候想去隨……嗯……”腰上的手臂忽的收緊。
“我什麼時候去你就得跟我什麼時候去。我已經拆封看過就是我的。”席兗說道又捏她下巴:“不去也行,我請她們到家裡來辦。”
頭疼。
“再說吧,我困了,睡了。”孟蘇說道。
“明天老姚來上海,請他到家裡吃個飯吧。”席兗說道。
孟蘇側頭看他:“你還真是越來越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外人有這麼又摟又抱又親又啃的嗎?”又咬她耳唇一下:“早就拿你當內人了,偏偏你自己總往那外人圈子裡站。自己傻怨誰?”
那她被莫名纏上又怨誰?
兩人睜著眼睛爭執到天亮,孟蘇終於困得受不了睡了。席兗拍拍她的臉:“看吧,還和我犟,比耐力你都得輸給我。”可惜孟蘇沒聽到。
席兗什麼時候起來的孟蘇很模糊,只覺得chuáng邊沉了沉然後便安靜了,貌似她也聽到了門關上的“咔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