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光棍的說道:「我早就準備好了。不僅帶了四個貼身丫頭,寶兒她的奶娘也一併帶來了。房契地契都縫在腰帶里,銀票裝了一盒,混在禮盒裡帶出來了。」
岑三娘一怔,指著她哈哈大笑起來:「我當今日你怎麼頂著這麼多首飾出門,敢情是挑著值錢的都帶走啊!」
鄒氏得意的說道:「來隆州時家父就勸我少帶東西,把現銀全換成銀票,身邊只留些應急的碎銀和賞人的銅錢。我的嫁妝除了商鋪和田城,家私悉數發賣換了銀票。如今岑家留下的不值多少。和離時再去清點。大頭都隨身帶了。」
岑三娘就站起身道:「那你先住下。明日我就去岑家找老太太說去。」
鄒氏起身朝她曲膝行禮:「三娘,大恩不言謝。嫂子給你和國公爺添麻煩了。」
岑三娘扶了她起身,挽了她的手親熱的說道:「走吧,離得久了,怕寶兒尋你。」(晚點再有一更)
☆、發作
發作
當晚岑三娘打發人去三房報信。
報信的人是岑家三房遣來侍候的婆子,到三房的時候正趕上老太太傳晚飯。
大夫人二夫人四夫人陪著老太太才坐下。大夫人的大兒媳,三兒媳,四夫人的五兒媳都站在旁邊侍候。鄰桌坐著大老爺四老爺和幾個子侄輩。濟濟一堂。
岑老夫人和所有的老人一樣,看著兒孫滿堂,心情分外高興。
她持了箸正要發話用飯。丫頭稟了田媽媽,田媽媽又稟了老太太。岑老夫人放了筷子,說道:「叫她進來傳話。」
那婆子被帶了進來,躬身行了禮道:「杜夫人留了二少夫人和寶姑娘,說是要留她們在四房老宅歇一晚。」
岑老夫人嗯了聲,看了田媽媽一眼。田媽媽就親自送了那婆子出去。
回來時上房已開始用飯。田媽媽就沒吭聲,靜靜的站在旁邊伺候。
岑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慢慢放了筷子。桌上的人也跟著放了筷。待漱過口淨了面之後。岑老夫人就留了岑知柏和幾個媳婦,讓其他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