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從承乾被廢起,他就再沒有過這種玩樂的心情了。
岑三夫人安排的巧妙。抬人進後宅的軟兜遲了那麼一會。掐著點讓李元嬰繞過照壁和岑三娘碰了個正著。
她穿了件月白色藍色碎花的窄袖小襦,白色的高腰裙子。半倚靠在向邊的小丫頭身上。臉上未施脂粉,有些憔翠。
他看著她瞪大了眼睛,嘴皮哆嗦著,顯然嚇得狠了。像只奶貓發怒時,炸了毛卻又沒有絲毫的威攝力。
李元嬰心裡湧出一絲得意。若不是顧忌著這麼多人在場,他沒準兒會柔聲問她一句:「可服氣了?」
四目相交不過是瞬間的事。岑三娘雙腿一軟,癱倒在丫頭身上。岑三夫人安排的軟兜巧妙的送了過來。
這種軟兜不像轎子,中間是張鋪了椅袱墊子的椅子,前後兩人抬了。岑三娘斜斜的靠坐著,死死的閉著眼。
「王爺,這是侄女三娘六娘。小姑娘體弱,大概是暈船了。」岑參軍低聲在旁邊解釋道。
岑三老爺很緊張。大概是怕自己發火吧。李元嬰心情無比愉悅。能看到岑三娘嚇暈或者嚇得裝暈,沒白在參軍府喝了一個時辰的茶水。
「都督府正配了對症的丸藥。回頭打發人送來。岑參軍留步吧。」
他還會來。她來了洪州,就甭想著隆州方家的親事了。
空青拉過馬,他上了馬。看到軟兜已抬了岑三娘進去。另一抬軟兜旁卻探出張明艷的臉,好奇的打量著自己。
這就是岑六娘吧?岑家難不成還盼著送對姊妹花來?李元嬰收回目光,拍馬而去。
快過年啦,事情多起來,我有空再多更。明天再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