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配起爭執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主輕抹眼淚兩難著說,“其實你們不必為我這樣……我只把你們當朋友……”
可是某魚卻滿肚子的不滿,這兩男配的爭執根本就不是為了她嘛!大腳確實也有道理,畢竟要他和李這麼成親僅僅是為了田晴也確實說不過去,田晴呢又是如此一個梨帶魚的小弱受,兩難啊兩難。
她正在想這些的時候,葬淚推門進來對她說,“大腳在收拾東西,說他要走。”
“走?”某魚立刻神經警覺起來,“為什麼?”
葬淚笑道,“過兩天就要成親了,這府里早就忙開了,今天管家找大腳試了衣服,他把管家踹出門,關上門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原來他的腳力不減當年啊……”某魚忍不住讚嘆道,突然覺得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大腳跑了他們就不能再住在李府了,不能白吃白喝,那就要自己的銀子了,不……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大腳跑了他們也得撤退,那就找不到皇子,那她的皇后之路將如何開拓啊!
“不急,讓我去穩住他。”曾缺魚自信地說,想她金口一開,還不是手到擒來,她一邊得意地走出門,一邊伸手在嘴裡蘸口水,抹到眼角上,就看她這樣淚眼婆娑,還不夠讓人感動的,她氣運丹田,深吸一口氣,伸出兩手緩緩退開門,掛滿口水的頭微微低下,待她一抬頭,那就是梨帶雨,嬌羞動人啊!她一把衝上去抱住柜子前收拾東西的人,“大腳啊!你不能走啊,你不能這樣丟下我們孤兒寡母啊……啊,不對!”這是正房太太的的台詞,“大腳啊,你忘記了那天裡你對我做的了什麼嗎?呸呸……”這個是小的台詞,“大腳啊,你忘了嗎?在我饑寒jiāo迫的時候,你用你那黑的像煤球的手給我端了一碗用口水洗過的碗裝載著你濃濃愛心的已經發出淡淡餿味的麵條,接著我們走上了一條以致富的道路,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我們……”她說著緊抱著大腳,最近大腳長胖好多啊,這麼壯,而且還有胸毛(她摸哪呢?!),她秘一抬頭,用她梨帶雨的眼神,望著她懷抱著的大豬頭,他畸形的臉上泛起點點紅光,羞澀地開口說,“奶奶……抱得我好緊啊……”
某魚顫抖地鬆開手,回頭看去,後面站在一邊的大腳大嘴裡能塞進一個鵝蛋……他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慢慢地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某魚掩面衝去門去,她的人生第一束是豬頭給的,她人生第一次的擁抱……也是豬頭給的。
大腳望著臉紅的大豬頭說,“我說了不要這個衣服,你別往務子裡放!”
大豬頭手捧著紅的禮服說,“你就和我成親吧……”
大腳奪過衣服扔在地上,有點怒氣的說,“我說了不會結婚的!”
豬頭從地上揀起衣服,輕拍去上面的灰又舉起來看著大腳,大腳立刻覺得心裡一陣不舒坦,他只好做了個放下的手勢說,“你丟下吧。”
豬頭把衣服放了下來走出了門,大腳望著禮服微皺了眉頭,伸手想把衣服扔了,又想起適才豬頭的眼神,他放下了手,走到邊自己收拾東西。
曾缺魚從豬頭的驚恐中回過神琅想起自己忘記了正經的事qíng,折回身子要望大腳那裡走,突然就聽得下人們紛紛往前院跑著,她才想問是出了什麼事,就聽一聲,“老爺回來了!”原來是李家老爺回來了,某魚心裡一動,要是能從李老爺這裡得到些東西也不是什麼壞事。
雖是這麼想,可是畢竟人家老爺才回府,自己這個……恩……招親招來的婿的老闆似乎沒有去迎磕道理,她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進了房間,就見葬淚和田晴還在那裡,葬淚問,“你出手如何?”
某魚咬得牙齒咯咯響沒有理他,扯開話題說,“李老爺回來了。”
此話一說,田晴和葬淚心裡都有了各自的盤算,雖然不知道這李老爺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想來應該是個厲害人物,從他這裡下手確實不錯。
“大腳真是要走我們該怎麼辦?”曾缺魚說了一個比較嚴峻的問題,“那我們不是也要跟著走了?”
田晴沉著臉不說話,倒是一向溫柔的葬淚卻說了一句讓人吃驚的話,“沒有我們看他怎麼走!”
某魚咽咽口水,果然是夠狠,事到如今大腳也就是什麼砧板上的死jī任人切割了……
不出一會的時間,管家敲了門說是老爺知道了招親的事要見未來的姑爺以及眾位親屬,某魚打發了管家,三人趕緊去叫大腳,然想大腳卻沒有了蹤影。
“他人呢?”曾缺魚問門口路過的一個丫鬟說。
丫鬟搖搖頭,“我們忙著打掃老爺房間,沒有注意這裡,新姑爺我們不曾見得。”
田晴說,“我去大門問問去。”說罷就走了出去。
某魚和葬淚面面相覷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簡單的屋子裡什麼也沒有,難道大腳長了翅膀不成?剛才自己還說沒有自己他要怎麼走,沒想到轉眼人就不見了。這邊田晴回來說,“門口的人沒見有人出去過。”
“難道是在院子裡玩?”某魚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葬淚看了她一眼,不好打擊她說,“魚啊,其實大腳不像你,喜歡在院子裡玩……”
某魚翻了他一眼,葬淚不再說話,田晴似乎覺得有點內疚,自己說,“我去找好了。”說著又走出了門。這時管家走了過來說,“新姑爺呢?”
葬淚才要開口,某魚一把推開他自己走上前說,“好笑啊!我還要問你要人呢!你們把人弄哪裡去了?”
後面的葬類見她理直氣壯的樣子,敬佩地望著她。
管家一愣說,“新姑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