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想像的時候,田晴倒是打斷了她,“我想是不是有消息了?也許不是大腳,是那個少爺呢?”
“有道理。”葬淚應和著說,“我們先看看qíng況。”對他而言,大豬頭似乎才是關鍵,大腳……不是不重要,但是那並不是利益的需要。
他們才想轉個身往回走,突然李老爺和管家一起沖了出來就向大門跑去。
“跑那麼快做什麼?”曾缺魚納悶地說,“是我們要走好不好?”不過突然他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李老爺是京城的,突然慌張出去,又不敢伸張,這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皇帝微服出巡啊……肯定是皇上拿了一個什麼象徵身份的東西給了管家……一定是這樣!
“皇帝出宮啦!”她可是盼到這一天了,雖然這個皇帝老得可以,她叫著就往門口跑去。
“皇帝?”田晴和葬淚有點驚奇,不過還是追了出去。
皇帝微服?明著是懲辦貪,實著是泡貪看上的某某含怨少,這些貪也是夠可憐的,孰不知貪什麼都好,不能貪皇上看上的啊,對對董…還要來找自己多少年前的帳啊!估計是要和皇子有關,不過嘗試著勾引一下皇上還是必要的,一般主被皇上看上覺得,才德兼備,不是做皇后就是做太子啊!
她走近門口就見李老爺背對著什麼人在說話,一邊的管家低著頭不語,不過李老爺和管家把皇帝擋得死死的,害得她看都炕見。不過她還是蹩在門裡,理了理頭髮,整整儀容,皇上一般對突然闖來的人比較感興趣,最後再有點冤屈,這樣楚楚可憐啊。
她深呼吸三下,一下子沖了出去,推開李老爺和管家,一把跪倒在皇上腳下,“哇……冤枉啊……”後面趕來的田晴見了這場景臉一變,葬淚似乎也吃驚不小,可是誰也不敢上前阻攔。
曾缺魚撲倒繼續說,“我家一家兄弟三人……大哥招為李家上門婿,可是李老爺嫌貧愛富,阻止婚禮不成就把我哥……哇,您要為我做主啊!”
雖然這個事qíng有點誇大,不過不這樣怎麼能走向她的華麗主之路呢,就在這時,突然她終於聽見她期待的事qíng,皇上開口說話了,不過這個聲音倒是有點讓她失望,簡直是有點熟悉的噁心。
“喲……咱家一來怎麼就遇上這樣的事qíng,李大人?”
皇上不是管自己叫“朕”的嗎?怎麼這裡喜歡桔家啊,哪裡像皇上,簡直就是太監,她扯著那奢華的衣擺向上一看,“大……大……”
“打什麼?”上面的文公公輕挑著他的眉頭說,順勢一低頭看去。
“大閹人!”曾缺魚一下子指著文公公那張噁心的臉說。
“是你!”文公公似乎還有點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叫他這麼稱呼的又確實只有一個人啊!“你不是和尚嗎?”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想到自己剛才一把抱住大腿的人竟然是這個大閹人,她就覺得噁心,“我是和尚那又怎麼樣?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易容!”她昂著腦袋得意地說。
文公公嘴角抽了幾下,似乎要生氣的樣子,葬淚趕緊走上前拉住她往後走,文公公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眼睛一掃又看見了後面的田晴,眼底滑過一絲警惕,不過還是沒有表露出來,“李大人,我們去裡面說吧。”說著他鄙夷地看了曾缺魚一眼,和李老爺進了門。
“拽什麼!等我當皇后以後我要讓你死無全屍!”不過說完她又琢磨了一下,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笑什麼?”葬淚實在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值得好笑的事qíng。
“當然好笑啦……”曾缺魚說,“反正他就是安享天年也是死無全屍啦……哈哈……”說著又走了回去,這個大閹人一向是要找皇子的,他來準是有什麼事qíng。
後面回過神來的葬淚和田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葬淚微微皺了眉頭,“一個孩子家說這些不好吧……”
“如果你把她當做孩子……”田晴勾起一絲笑,走了進去,“你說文公公來有什麼事呢?”
葬淚不說話向裡面走,一定是事qíng出了什麼問題,不然那天才見過自己的文公公不會這麼快就自己上門的,畢竟他一向是讓他去做這些的,一定是有了什麼突發qíng況。
“你不說我就猜不到嗎?”田晴看他不說話,隨意地說,“我有一種感覺,事qíng要大了……”不知道三王爺會不會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