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缺魚扭頭看著大腳,全身打了個一激靈,一種因為復仇的快樂讓他原本英俊的面孔扭曲了出一種猙獰感,“來人,帶走……”
御刀門的牢房裡。
“你千萬別把我一個人關一間啊!”某魚拉著牢頭激動地說。
牢頭瞥了她一眼,“這可是太子見你們好歹是貴客,讓你住好點你還不願意?”
“我犯賤行不!”某魚回道,“把我和他關在一起……不不……最好我們一起關在有很多人的地方。”
“毛病!”牢頭啐了一句,把某魚和虛弱的田晴丟進了一間關著其他人的房間。
把田晴扶著靠著牆角,某魚問道,“你沒有事吧?”
田晴的嘴唇上結了一層白白的皮,輕咳了一聲,“還好……雖然沒有什麼勁,但是卻不是很疼。”
“那就好……”某魚看著牢房,穿越不進jì院那是不完整的,穿越進了牢房那是太完整了,不過……她對某晴說,“賺點外快請你吃好的。”說著跳到那堆囚徒面前清了一下嗓子,“咳……各位兄弟姐妹父老鄉親,進了這個門我們就是一家人。生命在於運動,可是牢房這么小,大家怎麼運動呢!來來……我們娛樂一下。”某魚一把從懷裡摸出兩個骰子,“一二三點小,四五六點大……我做莊!”
田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頭向一邊的牆壁靠了上去,他迷糊地睜著眼睛含糊地說著,“到哪裡都能笑出來……不知道我能不能陪著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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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瀟匆匆趕到東流酒家後門,對等待著的人說,“好像出了qíng況,宮內開始集結官兵,我看八成是……”
“魚被抓了?”花葬淚急切地問,“田晴呢?”
“不清楚……”霍子瀟道,“我什麼沒有看清,不過那寫官兵似乎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難道是易小姐不見了被發現了?”玉堇道。
“我覺得魚沒這麼容易被抓吧……”霍子瀟抓了一下頭說,“而且那個田晴不是挺厲害的嘛……”
花葬淚思忖了一下,“恩……也許他們是因為宮門戒嚴才沒有辦法出來的。”
“說的有道理。”玉堇也點頭,“要不我們先出城,現在我們帶著易小姐和表弟確實不方便,待到明天天亮更加顯眼了。”
“那也好……”花葬淚道,“我們先回去。”
“我留下來就好。”霍子瀟笑道,“反正沒有管我,有什麼qíng況我也好接應。”
“霍兄……”花葬淚立刻感激地握著他的手,霍子瀟優雅地一開扇子,“哎……誰叫我是好人呢……”
三世子不冷不熱地說,“你不過是想湊熱鬧罷了……”
連夜的趕路一行人終於在幾天後回到了忻月國。
“他竟然變成了這樣?”聶太師顯然對大腳的變化顯得格外不能接受,雖然他不在是自己的外甥,可是想起以前的尹將軍免不了要感慨一番。
一邊的三王爺苦笑了一下,“原本我以為我們害了一個孩子……原來是兩個……”
花葬淚道,“現在郡主和世子已經平安了,可是皇子還是沒有消息,我還是趕回落星國看看。”一路上一直沒有音訓讓花葬淚著急了,可是易小姐世子郡主又不能沒有人保護,他才按捺著xing子等著把他們送回。
“可要加派人手?”三王爺問道。
“人多也許不是好事……”花葬淚說,“現在也不知道qíng況,如果有需要我在飛鴿傳書給王爺您。”
這邊正說著,聶太師突然接口道,“對了……你們一路上可遇見李家的兩兄弟?”
“他們怎麼了?”花葬淚問道。
“不見了……我們後面發現他們從皇后宮內的密道跑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聶太師說。
“難道也去了落星國?”花葬淚遲疑了一下說。
三王爺起身說,“田晴的毒你們知道嗎?”
花葬淚一愣道,“之前的毒?王爺你不只已經給了他解藥嗎?”
三王爺輕聲道,“田晴的毒從他七歲的時候就中了……已經過了十三年,這十三年他毒不離身,但凡施毒者,最大的毒往往就是自己。其間給別人下過無數的毒,自然也沒有被人下毒的可能,包括他自己還給自己下過青筋紫絡散,這些毒盤踞在他的體內隱而不發十多年,然而一發……則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