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晴趕來的時候就看見易彌朗被送進了新房,他趕緊躲到了房頂上,可是見他進去之後竟然沒有動靜,田晴倒是驚了。新房裡沒有新娘這些宮女和太監也不管?還是說……裡面有新娘?
他趕緊掀開一片瓦看下去,果然chuáng邊上坐著一個穿新娘衣服的人,是誰?究竟是誰?等紅蓋頭一扯,他只能看見那姑娘的頭頂看不見臉,就見那人把自己的藥灌給易彌朗又給他抹了滿臉,正在好奇的時候突然這個新娘開始給易彌朗脫衣服了……
難道是這個易大小姐改變了主意,要回來當太子妃不成?
接著他就看見了讓他一生難忘的一幕,就見那個新娘刷地拿出一把剪刀,另一隻手就要去扯易彌朗的內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激動了,這個新娘得意地仰天大笑了一下……
然後……某魚和田晴隔著房頂的dòng,四目相對。
第三卷翻身做主篇黑色的血以及。。
田晴看著一手剪刀一手扯內褲還一邊坐在某獼猴桃腰上的某魚,唰里一下就從房頂上消失了,某魚身子一僵……難道是——電視劇經典淚奔鏡頭?小晴誤會了自己的行為,從房頂上掩面狂奔……奔到了房子下面的池塘……
某魚還自己YY中,窗戶就被撞了開頭,田晴黑著臉沖了進來,指著某魚道,“你在gān嗎?!”
某魚一驚趕緊丟了剪刀,尷尬地一笑,伸出手體現自己的溫柔以洗刷剛才自己彪悍的行為,伸手就摸上去,“我……不gān嗎。我就是摸摸……”
田晴的臉由黑變白,某魚一見頭皮就發麻了……完了,小腹黑bào怒了。這邊手也一僵,“厄……怎麼豎起來了……壓下去壓下去……”
某魚還在努力挑戰獼猴桃的生理反應就一把被田晴拽了一過,後背抵著chuáng架,某晴靠了過去,淡水色的嘴唇緊湊著某魚的耳朵,“你要是想摸……我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某魚心裡咯噔了一下,發現“摸摸”罪似乎比“剪掉”來的嚴重,趕緊改口道,“其實我是想剪掉……”
“剪掉?”田晴的臉色似乎緩和一點,某魚趕緊說,“對對……剪掉他的XX看他怎麼和女人OOXX……”
田晴的臉立刻變青了,“你……你……誰教你的!”
某魚瞥了他一眼,“這還要教?我原來和同桌研究過《清宮太監閹割法》,拿出小JJ,一刀咔嚓掉,cha進小鵝毛,油炸小JJ,石灰來包好,放進小瓶子,死了再埋掉……”
田晴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你……的頭腦里就裝了這些……”
某魚拿起地上的剪刀比畫了一下,“要不要試試啊……”
“試你個頭!”田晴一拳頭敲在某魚的頭上,“我們現在應該想著怎麼走吧!”
“那也是……”某魚一把丟了剪刀,開始脫上上的大紅衣,某晴的堪比霓虹燈不斷變色,他別過紅著的臉道,“你脫衣服不能說一聲啊!”
某魚隨意地說,“反正我原來的衣服也沒有脫,穿在裡面而已。”說著她依戀著看著易彌朗一眼,“哎……紙上得來終覺淺,得知此事要躬行啊。這麼好的試驗機會沒有了……”
田晴才懶得理睬她,拖著她就往窗戶那裡走,“走了再說!”架著某魚就跳下了窗戶一躍到了池塘對岸,某魚嘆道,“不學點本事實在是混不下去啊……”
兩個到了後花園,似乎沒有什麼人,靜悄悄的一片,和前面院子的喧囂成了鮮明的對比,“趕緊走趕緊走……”某魚撒腿就跑,田晴卻站住了沒有動,曾缺魚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月光下清冷的一個身影。
田晴嘴角動了一下,“你……”
“沒想到我來賞月也有人陪啊……”大腳yīn冷地笑著,目光掃了一眼某魚,“真不知道剛才是怎麼了?看來還是你們厲害……”
曾缺魚覺得這樣的氣氛真尷尬,“那……我們似乎要談談,不如約個時間,醉仙酒樓?來半斤豬頭ròu?女兒紅如何……椒鹽花生怎麼樣?”某魚一邊說著一邊扯著田晴向周圍走,“那啥……我們先給你預定位子啦……三天後不見不散啊!”
田晴扯了一下曾缺魚,讓她看看周圍,三四個侍衛走了過來。
“餵……”某魚看著大腳,“原來你談判還要帶律師保鏢不成?”
大腳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的表qíng,只是平靜的說,“我們果然還是有緣分的……無論在哪裡似乎都可以遇見,而我本無心……”
曾缺魚倒是不擔心,就這麼幾個人外加大腳根本沒有什麼威脅感,田晴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搞定了。
第一個人衝上來,田晴一把就把人放倒了。
第二個人衝上來,田晴繼續把人放倒。
第三個人衝上來……田晴被放倒了。
原本以為能得意地看戲的某魚傻掉了,一把衝過去,就看見田晴的嘴角滲出血絲,“你被打了門牙?”
大腳欠身湊了過來,淡笑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啊……”
田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又一口血吐了出來,曾缺魚立刻慌了神,扶著田晴的手一僵,映著月光的是她手上殷殷的血跡,她一把扯開田晴的衣領,黑色傷疤被利器劃出了一道口子,流出的血似乎都是黑色的……
大腳冷冷地說,“原來這裡真是你的要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