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顧氏上班,可甘願覺得自己基本就是一個擺設,說難聽點,擺設還有裝飾作用,而她的作用基本就是把食物轉化為化肥。這樣狠狠地自己給自己補槍,差不多就算是她唯一可以打發時間的事了。
正巧李特助拿了份文件進來給顧二爺批閱,顧二爺看完後說了一句,“你再去複印一份,一會顧董要看。”
一聽這個,甘願立刻破門而出,舉手邀活,“我我我!我替你們去複印吧!”
“這……大小姐……”李特助似乎有些為難,大小姐雖說是閒職,那也是大小姐啊。
“沒事沒事!”她一把奪過文件,撒腿就跑,再不gān點活,她全身都要長苔蘚了。
甘願從國外回來,雖然被安排進了顧氏,可還沒有一個合適的場合來對外宣布她的身份,放眼整個公司,除了顧家人外,可能也就李特助知道她的身份。
這種感覺……太美好了。
不出一會,她就樂呵呵的捧著一杯咖啡回來了,某人嗅到了氣味,抬眼看她,她得意地炫耀,“看!別人請我喝的咖啡!”
午休時,她又酒飽飯足地捧著肚子回來,對著顧雙城得瑟,“顧氏的同事真友好,說我是新來的,請我吃了中飯呢!食堂伙食真不錯,還有我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呢。”
到了下午下班,顧雙城剛整理好東西,她就已經先了一步竄出房間,“我先走啦!同事順風車載我回家呢!”
她剛扭開辦公室門,前腳才抬還沒落地,就覺得耳後生風,一隻修長的手臂就“嘭!”的一聲把門關上。還未回神,她就被攔腰一撈,撂上了辦公桌,顧二爺雙手撐著桌面,把她圈在臂彎之間,眸色暗沉,語氣也不大好,“哪個同事?”
“嗯?”甘願的反she神經顯然沒有他的動作那麼快,這會還在詫異自己怎麼上了桌子。
他微眯著眼,看似溫柔地重複了一遍,“哪個同事,請你喝了咖啡,吃了午飯,還要順風車載你回家?”
“……”這種笑容是一種預警,她全身打了個激靈,一時瞠目結舌。
他笑眯眯地抬手輕捏起她的臉,凌厲的目光在她臉上一寸一寸地掃過,不算纖細的眉毛和圓溜溜的杏目別有一番渾然天成的純真,睫毛不算濃密但也根根纖長,透出一種gān淨的氣質,微翹的鼻頭小巧圓潤,鼻下是粉嘟嘟的ròu乎乎的嘴唇,圓圓的唇珠水亮光澤……她就是這樣一張無辜又天然呆的臉去認、識、新、同、事、的、吧!
“乖……”顧二爺循循善誘,“告訴我,在國外的兩年,有沒有對別的男人露出這樣的表qíng?”
“沒、沒有……”她下意識地搖頭,“我這樣的,國外人不喜歡呢,沒、沒發育全……”
“哦……那中國人喜歡是吧。”他繼續笑,笑得她毛骨悚然,“比如,顧氏的那些男同事?”
“……”她咯噔咽了下口水,“也沒有全是男……”
他陡然收了笑容,往前bī近了一分,眼底涌動的暗流向她發出警示,她縮起身子就往後退,整個人一點點蹭上了辦公桌,然後機靈地翻身一滾蹭蹭地就往桌子另一邊爬。顧雙城欣賞了兩秒她撅著屁股在他辦公桌上爬的美好qíng形,不急不慢地伸手一撈就握住了她纖細的腳踝,輕鬆那麼一扯,甘願慘叫一聲,整個人像只青蛙一樣趴在桌上被他拽了回來。
他心qíng不好的時候下手總是重了些,甘願覺得腳踝都要被他捏碎了,嘴裡喊著“疼”,另一隻腳下意識地踹過去,他勾著嘴角噙著笑,抬手一擋,趁機把她翻過來正面朝上,自己就站在她大分的兩腿中間。
“嘖嘖……”他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從她起伏的身體曲線上掃過,“兩年不見,果真不一樣了啊。”
他目光那麼赤|luǒ地掃著她因為仰躺而無處躲藏的胸,甘願當然知道他腦袋裡的齷齪念頭,急忙撐著要起來,他卻已經壓了下來,還故意使壞地在她身上碾了幾下,火燙堅硬的胸膛壓得她……很疼啊!她一個沒忍住,竟叫出聲來,那聲音底氣不足,倒像是在嬌嗔。
身上壓著的人明顯jīng神一振,雨點般的吻密密地落滿了後頸,還不忘笑嘻嘻地提醒她,“我沒鎖門,你叫太響別人闖進來我可不管。”
“你……”她咬牙切齒地去掐他,可哪裡掐得動他那一身緊實的肌ròu,反倒是自己掐疼了手。他任由她撕扯,卻一點沒落下進度,一路吮著她的頸項來到胸前,在鎖骨上齒咬,硌得她蘇蘇麻麻的癢,手上也沒了力氣。
見身下的小東西已經癱軟在懷裡,他便得寸進尺,細細地啄著她的耳廓,火燙的舌尖滑進她的耳窩,那麼濕濕地一攪,亮澤的水聲清晰入耳,她無法克制地嚶嚀出了聲,聲音一出,她就徹底羞憤了,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慌亂里逮住他的肩頭狠狠一口咬下去。
顧雙城哼了一聲,但壓根一點痛意都沒有,反倒像是慡到了的嘆息,而且吮著她耳部最嫩那塊ròu的力道更重,甘願疼得鬆開了嘴巴,不得不向他討饒。
什麼低聲下氣的話都說了一遍,顧二爺念在到底是公共場合,總算肯放開她。起身俯看著自己還算滿意的成果——低至胸前的襯衫領口,白皙的頸項間一朵朵粉紅的小花,還有她大口喘著氣cháo紅的小臉蛋。他挑了挑眉,極為大方地大手一揮放人,“去坐順風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