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酒的效果還真不是蓋的,沒出幾分鐘,路雅南就明顯感覺像被火烤一般熱起來,路翰飛的qíng況比她更劇烈,她抱著他就好像抱著一塊烙鐵似的,燙得嚇人。原本的困意都被這陣灼熱驅散得一gān二淨。
要不是這會累得不想動彈,路雅南真想騎在路翰飛身上狠抽他一頓,自己怎麼會又信了他的鬼話呢,現在不但沒好,還又熱又煩躁。
不過想來他今天也夠辛苦的了,她沒忍心訓他,哼唧了一聲,戳了路翰飛一下,“三哥,好熱,你口渴嗎?”
“嗯。”路翰飛也沒睡著,點頭表示贊同,他燥熱得心跳都開始加速了,“這個酒果真年代久了,藥效驚人啊!”他坐起身子,下chuáng去倒水。腳一落地,只覺得一陣酒勁衝上了腦門,眼前的東西都有些晃眼,路翰飛暗想自己只怕是真的發燒了,這會身體正在和病毒做鬥爭呢!
他倒了水回來,路雅南也坐了起來,打開了chuáng頭燈,靠在chuáng上等他。大概是真的熱急了,她的臉頰紅撲撲,睡衣的領口被她自己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誘人的鎖骨,好像他微微一個探頭就從順著鎖骨往下看去。
路翰飛一陣口gān舌燥,覺得眼睛裡都能噴出火來了,有些不耐地催促她,“你快點喝,我、我還要喝呢……”
路雅南接過杯子喝得有些急,來不及吞咽的水從嘴角流出來,滑過下巴流到了白皙的頸項間,路翰飛的目光定定地跟著那水珠流淌,看著它沒入懷中才回過神來。
這一回神,路雅南已經把一杯水喝了個jīng光,還意猶未盡地伸出小舌在唇上掃了一圈,還是覺得嗓子眼火燒火燎的。
看到水被她喝完,路翰飛就更加煩躁了,扯了幾下衣領,少見的沖她發火,“你怎麼不留點給我啊,水壺就剩一杯水了。”
大概是熱得有些暈,她嘟著晶亮濕潤的雙唇可憐巴巴地說,“我又不知道沒有了,那你下樓去倒一杯唄……”
路翰飛的目光定在她又濕又亮的唇上,大概是感覺到他熱辣的目光,她抬手笨笨地抹了抹下巴上的水,眨巴著眼無辜地看著他,“三哥,你不去倒水嗎?”
一聲悶響,空杯子落在chuáng邊的羊毛地毯上,骨碌滾到了chuáng下。路翰飛欺身壓到她身上,沒等她出聲就封住她的雙唇,既然她不留水給他,那他就從她嘴裡喝好了!
路雅南下意識要去推他,可身體卻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兩人的身子都火燒般的燙,她和他糾纏在一起時,心頭最燙的那裡卻像燒得通紅的鐵淬火一般“呲——!”地一聲落入水中,那燥熱瞬間就得到了緩解。
可她還是用殘存的意念去反抗,“路翰飛……你耍流氓!”
他鬆了口,抬起頭看著她,路雅南以為他終於清醒了,卻不想他伸手把她兩隻手腕一把握住,抵到了頭上,另一隻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軟嫩的唇瓣送到了嘴邊,他勾起嘴角,無比膽大地說,“我就耍了,怎麼樣?”
說著他又狠又急地吻下去,一路沿著下巴滑到她的後頸,路翰飛的男xing氣息充斥在她每一次呼吸里,他口中的醇香的酒氣還帶著辛辣,刺激著她的口腔,路雅南也漸漸沒有了反抗的意識,沉浸在這綿長的深吻中。
酒勁上頭,路翰飛的色膽大到包天,以往他只是嘴上占點小便宜往往還占不著,如今仿佛杯酒下肚,啥都不怕了。他邪邪地一笑,挑著眉看著她,“三哥是不是很會耍流氓?”
路雅南也不知路翰飛給自己喝的究竟是什麼酒,竟叫她覺得此時的路翰飛帥到爆棚,尤其是他那jīng壯的腰身,結實的胸膛,叫她一陣臉紅心跳。目光下移,她嗤嗤一笑,“三哥,你穿白色內褲好帥哦……”
他低頭看了看,然後看著路雅南問,“小雅南,你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啊?”
路雅南咬著下唇嬌媚地一笑,意識已經被另一個自己所控制了,“那三哥你要不要看?”
路翰飛眸色變深,喉結聳動了一下,聲音短促而有力,“好。”
“刺啦——”一聲撕開她那礙事的睡衣,chuáng頭昏暗的燈光下她白皙的皮膚透出幽藍的光澤,像是清澈透底的山澗映在他泛紅的眼底,他身體裡的那團火催著他一口把她吞噬。
皮膚bào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路雅南稍稍一驚,他就已經俯身埋在胸前那兩團軟雪裡,大掌霸道地揉捏。她最初還有意識地驚呼了一聲想抗拒,可他的手掌像是會魔法,他碰到哪裡,哪裡的火熱就急速降溫,極熱到極涼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意蔓延,讓她禁不止低喃了一聲,“三哥……”
他笨拙又粗魯地褪下兩個人僅剩的衣物,硬邦邦的胸膛緊貼著她柔軟的身軀碾壓,在她胸前急躁地吻著。路雅南痴痴地揉著他的短髮,長腿纏著他的窄腰,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該怎麼樣做才能緩解心底湧出來的那股巨大渴望,她呢喃道,“三哥,我不舒服,怎麼辦……”
她說完又自問自答,“三哥,你親過的地方變得好舒服,你再親親我……”
伏在她身上的路翰飛抬起頭,看著她迷離的醉眼,他第一次這雙眼裡看到了他自己,那麼清晰可見,只有他,只有他一個人。
“你真的要三哥嗎?”他的眼眸黑得像屋外狂風大作的夜,那樣洶湧澎湃的qíng~yù在翻動,仿佛一瞬間就能衝破一切把她捲入他的漩渦中。
她晶亮的眼眸里寫著對他的渴求,那麼無助又楚楚動人,她點點頭,仿佛回到了他們最初相見的那個瞬間,他說,“從今天起,我是你哥哥啦!”她伸出小手牽著他的衣角,乖巧地點了點頭,“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