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看起來仿佛也漫不經心的,如每個來此消遣的客人般閒適。
「喝點什麼,先生?」服務生小吳遞了菜單過去,看上去恭恭敬敬的,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有點意思啊,閉門一家親,出門不相認。
「今晚目標換成那倆了?」近在咫尺的男音在耳旁響起。
初南這下倒是奇了:「我還真挺疑惑呢紀隊長,貌似我表現得也沒這麼明顯吧?怎麼隊長昨天看出我在盯黃毛,今天又看出我在盯吳家兄弟了?」
紀延:「做這行的連這都看不出來,我不是白混了?」
「關鍵你看的是我啊,你小南姐這盯梢技術,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吧?」
「是啊,你也說了,是『你的』盯梢技術。」
越是熟悉的人才越能一眼看穿她在做什麼。不過肉麻話紀隊向來不習慣直說,只往她那邊橫過去一隻手臂。
初南:「做什麼?」
紀延扣住她腦袋,將人直接拉到手臂上貼著:「隨意點,別表現得太刻意。」
「道理誰不懂?不過,我看紀隊更像是想趁機占便宜吧?」
「嗯,」某人面無表情且理所當然,「給占嗎?」
「呵。」
自我認可度超強如紀隊,直接選擇了把這聲冷嗤當成了初小姐的欲迎還拒,將人往自己身上帶了帶,讓手臂上那層溫暖的毛衣覆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肩頭。
暖了那冷冰冰的皮膚後,紀延目光又不著痕跡地鎖到了另一邊——
兩米之外,吳為安已經點好酒,一個人在角落裡優閒地啜飲著。看起來既不想搭訕,也沒心思被人搭訕。
不多時,一杯冰啤酒下肚,他看上去有些醉意地拐往洗手間的方向。
洗手間的拐角處有兩個隱蔽性很好的桌位,對於想在這酒吧里發生點什麼的男女來說,這邊簡直就是最佳位置。
當然,對於想在這順走點什麼的賊,同理。
初南耳里很快就傳來了圓圓的聲音——
「小南姐,洗手間邊上有個空位置,客人應該是上洗手間去了,椅子上還留著個包。」
「小南姐小南姐,吳為安把手伸到包里了!」
「靠,這個混蛋,他把客人放包里的錢包順走了!真的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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