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她現在想魅惑的是紀隊長。
紀隊:「想幫我理思路?」
初南:「啊。」
紀隊:「確定不是自己想從我這套話?」
初南:「……」
「作為渴望擁有借調令卻求而不得的屏南所輔警, 打著幫我整理思路的幌子,從我這裡套話,套完話, 還得讓我感謝初小姐、佩服初小姐的智慧, 這算盤打的……呵。」
呵個屁, 懂不懂說話的藝術呢!
「人說『看破不說破,朋友繼續做』,紀隊這是沒朋友的節奏啊。」
「有什麼關係?」紀隊不慌不忙地,「反正,我有女朋友。」
初南一噎。
下一秒,耐性沒了,初小姐撕掉了那點累人的小溫柔小愜意。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還跟他廢話個屁:「你就說,到底要不要聽聽你女朋友價值連城一個CASE一百五十萬一堆人捧著人民幣都未必能聽一耳朵的建議,一句話。」
紀延:「聽。」
德性!
初南忿忿地在他胸前點了兩下, 以示對狗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警告:「如果我的推斷沒有錯,你今晚來到鍾妍家, 應該就是想推一推兇手的作案過程吧?順便順著這過程,反向理一理他的作案思路?」
一開口就套話, 紀延也聽出了這是在套話,於是沒肯定也沒否定,只道:「繼續。」
行吧,初南繼續:「兇手作為一名帶有明顯個人特徵的專業殺手,在直播鏡頭前乾脆利落地殺害了樂小小之後,連多看一眼都沒有就離開了現場,那在殺害鍾妍的時候呢?也是同樣的表現嗎?」
很明顯又是個想套他話的問題,所套內容是「兇手殺害鍾妍後有沒有什麼特殊表現」。
不過這回紀隊長沒計較,默認般地反問道:「如果是呢?」
「如果是,那我們就可以好好揣摩揣摩兇手的動機了。一般說來,像他這樣的殺手,殺人是為了什麼?他冒了那麼大風險進入直播間、混進碧翠園庭,肯定是因為殺人這件事能給他帶去某一些東西。比如折磨被害人時產生的變態快感、比如殺人那一刻所實現的心理生理上的高潮——可事實上他的作案手法是『一刀封喉』,時間那麼短,他的高潮就是一瞬間,夠嗎?」
「不夠,過分短暫,遠遠不夠。」紀延冷靜道,這也是他剛剛在鍾妍家考慮到的問題,「而且那一刀之後,他連自己的作品也沒花時間欣賞,我不認為『殺』的這個過程能帶給他什麼。太草率,太隨意,太沒儀式感。」
初南:「所以現在又繞回原點了:歸根結底,兇手的意圖並不在於『殺』這個過程,而在於……」
「被殺的人。」紀延接了下去。
動機似乎明朗了,可似乎又沒那麼明朗,至少被殺的兩個人能給兇手帶去什麼,他們還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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