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請過律師了?」紀延問。
警員:「那必須啊,聽說是他們公司的法務,呆會兒就來了。」
「看來對方已經做足了準備,我們時間不多了。」初南朝著透明玻璃後的小鮮肉抬了抬下巴,「怎麼辦?詐一詐?」
紀延:「怎麼詐?」
「你說怎麼詐?」
現在警方審問已經不允許詐供了,不過就在十分鐘之前,在詢問室之外——
初南:「這些小愛豆很多書都沒怎麼念就進了娛樂圈,不經事,每天要麼浸在紙醉金迷里,要麼就關在舞蹈室練跳舞,心理素質那是一個賽一個的差,偶像包袱那是一個賽一個的重。要搞定蘇澤義,我想揪著這兩點,總歸是沒錯的。」
此時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了十分鐘前的話,心照不宣,紀延不再說話了,直接推門進了審訊室。
「老大!」
「紀隊!」
老蔡二人匆匆回頭,那年輕的小警員甚至直接站了起來,想給領導讓座。
「別忙了,我說句話就走。」紀延示意他坐下,雙手撐在審訊桌上,直接面對著蘇澤義:「你說你問心無愧是吧?行,問心無愧的你在鍾妍『中邪』前幾天和她上酒吧,孤男寡女,就只為了談劇本?沒其他?」
他目光炯炯,就這麼直對著蘇澤義,那張原本就長得很不好惹的臉此時刻意板下來,冷酷得讓人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已經掌握了點什麼。
蘇澤義原本拒不合作的姿態被他這麼一攪,似乎有點迷茫了:「啊?」
「年前突然爆紅,爆紅後分分鐘都有狗仔盯著粉絲跟著經紀人助理保護著,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你摒棄助理,瞞著經紀人,冒著那麼大風險和鍾妍逛酒吧,就只是為了切磋演技?」
蘇澤義:「是、是啊!你誰啊?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紀延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蘇澤義連眨幾下的眼睛——那不是為傳達魅力的愉悅的眨眼,而是心慌之時無意識的目光躲避。
之前余申在回憶起鍾妍時曾經說:「最近有個孩子總是讓我想起你。」想起她自己那段無助的、想求助的、需要人幫助的時光。
而如今,面前這個或許和過去的鐘妍有某種相似的孩子,揚著他那張年輕得有些稚氣的臉,在紀延冷靜而具有壓迫感的注視下,不太自然地癟了癟嘴角。
紀延沒有錯過這個經典的心虛表情,他雙目如炬,直視著面前這小鮮肉:「真不說?」
「說、說什麼啊?」
「說你是怎麼背著助理把鍾妍約出去、說你是怎麼博取鍾妍的同情心、說你到底都跟鍾妍說了什麼以至於她能冒那麼大風險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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