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他媽怎麼停得下來?
紀延不再回應,乾脆利落封掉了那雙喃喃的唇。
不知多久,好不容易等一切都平息了,附近廣場上的廣場舞音樂也停了,樓下響起了福嬸進門的聲音。
房間裡終於平靜了。
初南細細地喘著氣,抱著他腰身的手輕輕抬起來,繞到了那些抓痕上。
微涼的指尖輕輕撫過那幾道紅:「疼嗎?」
「還好,沒什麼感覺。」紀延抬起身,大手扳起她下巴,借著窗外的月色檢查她身子。
剛進門時有點兒粗暴,下手沒輕沒重的,這一身白皮被生生掐出了好些印子。
紀延檢查了一番後,又低頭親了親她鎖骨上的痕跡,嘴上言不由衷地批道:「嬌氣。」
「嫌嬌氣你下回別來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可不行。」他低低地笑了,兩人挨得近,那笑音從男人胸口親密地傳到她身上,紀延撫著她汗濕的臉蛋:「初南。」
「嗯?」
「以後有什麼事,你都可以告訴我。」
空氣里似有片時沉默,可這沉默轉瞬即逝,仿佛不曾存在過。
初南額上落下了一綹細發,被他一點一點挑到了耳後,挑完了,泛著粉的耳根子又被順勢揉了揉。
這點兒力道把姑娘伺候得舒服了,初南眯著眼:「怎麼就那麼愛管事?」
「就愛管你的事。」紀延又往那唇上親了親,「所有事。」
「像以前那樣嗎?」
「像以前那樣。」
「可你以前好討厭。」
「是嗎?」他聲音里透著點饜足的性感,「哪討厭?」
「什麼都想管啊……」
他大概也想起了那些時光,只悶著聲笑:「那麼討厭,你怎麼還成天就想黏上來?」
真的,不論何時都想黏上去,霸占這個人所有的一切:他的時間,他的視線,他的記憶,要他任何時候都只想著她,要他分了手之後也不得多看其他女子一眼,她要霸占他所有的過去和未來,還有最緊要的現在。
「初南,」紀延更緊了抱著她,厚實雙臂將女人又細又白的身子牢牢嵌在自己的身上, 「我說真的,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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