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延:「對。現在我們有了粒粒的手機,所以至少能夠確認的是,那些花,到底是不是從她手機上下的訂單。」
粒粒是個井井有條的人,這使得拿到她的手機的陌生人也分外便利——所有購物APP全放在一起,紀延按了幾下,大家還等不到兩分鐘呢,那找尋的動作就結束了。
「找到了?」初南問。
「嗯。」紀延將APP上的訂單記錄攤到了眾人的眼前。
一個鮮花訂單,總價三千元,從雲南,到閩城。收件人:李小姐。
導致粒粒過敏死亡的……鮮花訂單。
「所以現在案件的指向很明顯了,」紀延看著訂單上的「李小姐」三字,「粒粒用自己的手機下了單、自己開門簽收了快遞、快遞單上也明確標明了是鮮花,如果我們要證明粒粒是他殺的,除非能證明,拿手機下單的並非她本人,或者說,她是在外界的脅迫下,才下的這一個訂單。」
眾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既然快遞是粒粒自己簽收的、箱子是自己打開的,那麼除非訂單不是她自願下的,否則這一條龍全包攬了的粒粒,基本不會有他殺的可能。
初南:「具體是什麼時候下的單?」
紀延瞟了眼APP里的記錄:「上個月一號,晚上十一點半。」
「晚上十一點半?」記憶力無敵的捲毛兒一下就被這時間吸引了,「十一點半?」
初南:「怎麼?」
「這時間有點耳熟啊!」少年從他哥手中一把奪過手機,白淨的手指頭在屏幕上飛快跳躍著:「看!」
那是一則通話紀錄——粒粒和粒粒媽的。
上個月一號晚上十一點二十六分,粒粒給她媽打了一通電話,時長一分鐘又三十四秒。
也就是說,打電話和下訂單,兩件事是接連著發生的,就在同一天,同一個時間段里,在打完了電話的三分鐘後,十一點三十分,淘寶APP上出現了三千元的鮮花訂單。
所以這訂單和三分鐘前的電話有關嗎?甚至說,那一通電話,會不會就是玫瑰訂單的導火線?
「十一點二十六分,大概就是粒粒下播回家的時間。」紀延大概估算了一下,又問捲毛兒:「在給她父母打電話之前,粒粒還給其他人打過嗎?」
捲毛兒將記錄往前翻:「還真有,有一通電話先打到了王孝那,不過……」小孩扁了扁唇角,「王孝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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