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
一貫冷冽的邢式聲音,三分怒火,三分盅惑,四分yīn戾,帶著如山般沉重的威壓,更有一種野shòu般可怕的凌厲。
lángxing,魔xing。
這樣的邢烈火,分外的,分外的,分外的讓人恐懼。
接著,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划過耳膜——
“停車!”
令行禁止是他們這類人的一貫宗旨。
‘吱’的一聲,戰神就緩緩停了下來,緊隨其後的三輛軍用大卡車也即時停下,帶隊的謝銘誠跑步過來,並腿,立正,敬禮:“老大,怎麼了?”
半開車窗,邢烈火冰雕般的俊臉上,刻板得看不出qíng緒,冷冽的聲音卻如驚雷般划過夜空:
“傳我命令,以此為軸心,300米內戒嚴,沒我的命令,鳥都不許飛一隻進來。”
“是!”
謝銘誠領命而去。
緊接著,口令聲、整齊劃一的軍靴踩踏聲——噔噔響起,全副武裝的兩個加qiáng排戒嚴了道路。
大武也下車走了。
咔嚓!
戰神車內置鎖啟動!
心肝兒一顫,連翹的呼吸亂了,心如小鹿亂撞,一眼瞄到他臉上的冰寒。
“邢烈火,你到底要gān嘛?”
“聽你講故事!”冷硬的唇緊抿,他的面容鋼鐵般冷硬倨傲。
夜,一片漆黑。
只有車燈忽明忽暗,他的聲音聽著分外駭人——
連翹不是純潔得啥都不懂的小姑娘,到了這地步,自然不會蠢到裝無知,倏地半眯了美眸,天籟般的聲音脫口而出。
“嗬,打算先jian後殺,還是先殺後jian?”
目光一冷,他一把鉗住她的下巴,專注地盯著她。
“恨我?記牢了,翅膀再硬我都給你折了,想飛?老子就囚你到死。”
真禽獸!
這傢伙,骨頭fèng兒里都透著森冷。
連翹真想一口咬死他,可這剛一掙扎,腦袋就‘嘣’地撞到了車頂,撞得她頭昏目暈。
“変態!”
“欠抽!”他的眸底是狂燃的怒火,掌住她的後腦勺,狂野地攫住那唇毫無技巧的啃咬。
噝——
不反擊還是連翹麼?
抽就抽,誰怕誰?
於是乎,兩個同樣驕傲的男女,在這狹小的車廂里上演著一場貼身ròu搏戰。
“邢烈火,想跟你的妹子多的是,為什麼非要惹我?”
“我對別人不感興趣。”
“你神經病!”
邢烈火黑眸更冷了,怒火中燒地用力捏緊她的手腕禁錮在身後,扯過旁邊的武裝帶三兩下就捆牢了她,居高臨下地睨視著。
“小蹄子,還治不了你!”
連翹畢竟還是連翹,哪怕武力值不濟,哪怕雙手捆綁著像只待宰羔羊似的坐在他的身上,她還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兩隻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他,她不怒,不急,只妖嬈地笑。
“火哥,別忘了自個兒的身份,多丟人啊?”
這聲音,蘇入骨髓。
冷冷注視著那撕破的小禮服下掩不住的靡麗美景,那柔美肌膚完美到無一絲瑕疵,還有那青蔥細白里泛著的淡淡紅潤,靈動出挑得如瓊漿玉釀,艷美得不可思議。
喉嚨一梗。
他身體越發灼燙,一顆顆解開襯衣的鈕扣,露出一身訓練有素的健碩肌理來,動作不疾不徐……壯實有力的手臂將她輕鬆托起,指尖如燒紅的烙鐵切割著她,帶著他特有的野xing魅力——
冷冽,刺骨。
車廂里,氣氛詭異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