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呵呵呵……火哥……對不起。”
樣子看著是真傻,纖細的手指撓撓著,一身兒的酒氣,似乎被人灌了酒。
眯起雙眸,邢爺眼裡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然後走過去拉了連翹,在眾人的注目禮下離開。
嘖嘖!
真是個心冷的男人,遇到多年不見的舊qíng人,能像他這樣的真是少之又少……
連翹猜不透他的想法。
一行人出了川菜館,跟衛燎和謝銘誠分道揚鑣後,各自上車離去。
而沒人注意到,巴蜀人家不遠處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房車裡,戴著面具的男人一臉的yīn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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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是賣報的小行家,親愛的妞兒,周末愉快!玩得開心點啊!
坑深 051米 幸福的味道?
十分鐘後,易安然láng狽的出來上了這輛勞斯萊斯,雙眼裡儘是空dòng。
不用她開口匯報,看著那一對兒郎qíng妾意地出了大門,艾擎就已經料到了結果。再看看易安然這幅樣子,腦門上活脫脫兩個大字——失敗。
艾擎抬手扶了扶面具,有些事qíng急不得,他在想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資料顯示這邢烈火等了易安然這麼多年,就算現在不愛也不至於這麼冷漠吧?
不過,那個小騙子,的確有讓男人移qíng別戀的本事。
越想越憋屈,早知道她這麼能騙,那天就絕不會上了她的當!
勾起唇,妖孽似的臉孔帶著淡淡的嘲諷。
“易安然,那你回基地吧,留下來沒有作用,反而讓他提高了警惕!”
“不……不……我能完成任務!”易安然的聲音有些低啞,七年前她是迫不得已的離開,而現在哪怕有一線機會她也要留下來,哪怕只能遠遠地望著他,哪怕她什麼都做不了,哪怕最後粉身碎骨,玉石俱焚,她也鐵了心要留在他身邊。
執念太深,成了她這輩子永遠的魔障。
“別說了!”
艾擎不想聽她怨婦似的嘮叨,想到那個小騙子,心裡也煩躁得不行,便有些不耐地打斷了她,沉聲警告。
“繼續可以,但是有一點你得記清楚,要敢背叛組織,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
回到景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
洗漱完,窗外,竟是細雨飄飄。
屋內,連翹懶洋洋地靠在chuáng頭,腦袋下墊著兩個枕頭,手裡捧著一本兒叫做《史上第一寵婚》的小說看得津津有味兒,別說這作者雖有點二,可那男女主之間平靜的,起伏的,dàng漾的,生死考驗的故事也能混混閒暇時間,當她從他倆從初識,從朦朧的暖昧,到互相jiāo心,再到不得不分別的傷心,她不由得淚眼婆娑。
她這人就這點奇怪,自己的事兒一般不哭,卻能夠為了電視劇或者小說里虛擬的角色哭得死去活來。
她的樣子,把剛從衛浴間出來的邢爺給嚇了一大跳。
哭了?什麼qíng況?
冷硬的眉頭打了一個結,他丟掉毛巾就走過來心疼地抱著她,拍拍後背替她順氣兒,嘴裡卻沒冒出好話來。
“你他媽傻了?哭個屁啊!趕緊睡覺!”
這一吼,完了——
本來只是哽咽的翹妹子徹底江河決堤了。
這人啊,一旦悲從中來,就會想到許多有的沒的那些不開心的事兒。